沉寒之被她摸得呼吸控制不住地粗重起来,他对她的身体很熟悉,手指微屈轻轻动了动,李絮的脸便红了,张着嘴小口呼吸。
乳白的面颊上浮起生理性的红晕,雾蒙蒙的水汽软化了她乌黑的眼睛,失焦地落在他身上,却又没在看他。
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快传来,湿热的穴口如鱼嘴翕张着咬着他的手指,抽动两下,粘腻的水液便将他的指根完全打湿,女孩如同没有骨头一般吐着热气依偎在他身上。
他将手指抽出,湿淋淋裹了甜腥水液的手指喂到李絮唇边,垂着眼看她乖顺地舔舐干净。
沉寒之奖励式地揉了揉女孩尖尖的下颌,按着她的腰将身下早已肿胀的性器一点一点喂进去。
男人成熟的阴茎是深红色的,粗长而丑陋,像是低温的、狰狞的爬行动物。
李絮小声喘息着,像是自虐一般将蟒蛇一般的性器全部吃下去,眉不自觉地微微蹙着,涨得刚刚那丝红晕悉数消失,脸色又白了起来。
她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几乎有些坐不住,生理性的眼泪无意识地从眼角流了出来,挂上一层薄薄的泪痕。
沉寒之冰冷的手指摸了摸她的眼尾,将那片湿意匀开,端详着李絮有些失神的脸,温柔地说:“都是杀过人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娇气。”
李絮的眼泪却无法控制地越流越多,似乎恐惧、惊悚和难以言说的一切情绪都找到了出口,泪滴簌簌地往下落,打湿了男人的衬衫。
最后像折了翅膀的鸟儿一样,依偎着凑上去,慢慢亲了亲沉寒之苍白艳丽的脸。
沉寒之眼睫微垂,注视着她。
李絮顿了顿,唇瓣滑过他的脸颊,落在沉寒之凉凉的唇上,然后慢慢用舌尖挑开他的唇,试探性地探进去,一点点地亲吻他,在他的身上磨着腰缓缓套弄着粗长的阴茎。
动情的水液很快地泌出,积在被长裙遮掩的裙下,暧昧地发出连续不断的水声。
和男人冰凉的体温一样,这根粗长的性器也是凉的,将李絮冰得有些发慌,每次都鼓了十分的勇气将肉棍往里坐,却又控制不住地被冰得一哆嗦,将穴肉绞得死紧。
肉棱反复磨着一块软肉,酸胀的感觉像是小虫爬过,又像是缓慢的电流在反复冲刷,她不敢再往下坐,想要避开那块软肉,只敢含着半截棒身吃弄,身体里吃着的阴茎却蓦地又涨大了一些,像要把她撑破。
李絮抑制不住地腿一软,一下子坐到了底。
冰冷的硕圆龟头严丝合缝地嵌进了柔软的宫颈口里,像是忽然被强力撑开的皮套,紧紧咬住难以再拔出来。
她的眼尾很红,鼻尖也是红的,泪痕还没干,贴着沉寒之的颈间小声喘气,哆哆嗦嗦地示弱:“好撑……”
李絮勉强又动了一下腰,发现根本松不开,反而那股酸胀逼得她差点疯掉,控制不住呜咽了一声。
沉寒之垂眼看着她:“哪里撑?”
李絮牵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小腹,声音断断续续地:“这里……要被撑破了……”
隔着她柔软的小腹,似乎真的感受到了那根粗长性器的存在,一跳一跳,仿佛在逐渐生根发芽。
沉寒之目光暗沉,慢慢抚过她的后颈,手指冰凉,一下一下地摩挲:“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他掐住她细白的脖颈,慢慢收紧。
“小逼要是被肏烂掉的话,是不是小絮也就跑不掉了?”
他的语气柔和认真,微凉的气息落在李絮的颊侧,她控制不住地毛骨悚然,脸色煞白。
李絮感觉到一阵阵窒息,她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瑟瑟求饶:“寒之,疼……”
他本身就是个疯子。
沉寒之盯着李絮苍白的脸,心情愉悦地笑了起来:“真可爱。”
他喜欢看李絮担惊受怕的样子,真实的、脆弱的情绪完全显露,像只被拔了刺的小刺猬,只能可怜地蜷缩起来,在他的手心里无路可逃。
这真的,太可爱了。
他亲昵地用唇蹭着她细嫩苍白的脸颊,指腹落在肿胀的阴蒂上轻轻摩挲,李絮无法抑制地哼出声,被身体里入到底的性器慢吞吞的磨法折磨出丝丝红晕。
紧绷的身体不知不觉柔软下来,吸绞着龟头的柔韧颈口不自觉放松,被抵弄着揉出一股股汁液,裹在粗糙的茎身上,为阴茎的入出润滑开路。
坚实的腰胯一次次地往上顶肏,敏感的阴蒂连着逼肉一起被悉数照料,轻轻松松地变得汁水涟涟,像被大力揉捏出汁的蜜桃,糜烂熟透的绯红在乳白的肌肤上透出来。
就像是坐上了一条颠簸流离的船,摇摇晃晃间翻涌的潮水一遍遍涌上来,李絮思绪混乱,下意识环住男人的脖颈,失焦的双眼仿佛望进了万花筒,吐息湿热而粘腻,世界颠倒混乱。
“轰隆……”
窗外传来闷闷的雷声,随即纷繁嘈杂的雨滴砸在玻璃窗上,像是炸开在耳边的烟花。
喘息在密集的雨声之间愈发的急促,小腹深处的酸胀酥麻如入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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