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也都把这教习做个花架子看,左右城里也有间武馆里有哥儿在做教习,不稀罕。
但这厢见着还要招揽女子、哥儿做教习,那未免有些怪了。
姚远既应下了范景的事,也不是那起子后头唱反调的人,他坦荡道:“咱这武馆除却寻常的教习,还预备弄个特色学班,这块儿的事宜是我妻家的兄弟在管理。”
“甚么特色学班?”
“简单说便是要招揽些女子哥儿来学。”
几个镖头闻言大笑起来:“这不是逗乐麽,谁家肯舍得自屋里的女子哥儿来舞刀弄枪的,届时哪里招得来学员?
俺说你还是劝着些,这厢招些教习来放着,到时没得学员如何办?白养着费钱,给人辞了,弄得岂不是难堪?”
“若要教女子哥儿的来教男学员,可费劲得很,这些玩意儿多不服这般教习,一身牛劲儿都使在对付教习上了,说不得学员东西没学着,反还把教习给气着。”
这些道理姚远当然都懂,却也知道大伙儿有笑话看热闹的意思,但也不乏真的担心。
可他都答应好了,哪里能在人干得正有劲儿的时候前去泼冷水。
姚远蹙起眉头,厉声道:“我这妻家兄弟是有能耐的人物,你们这些糙汉子且不晓得,时下城里卖得多好的香纸便是我这兄弟与人起的生意。”
“他们弄这些,也是有心经营,肯动脑筋。你们管好自己,要教我晓得了谁去触人霉头,我可不得客气。”
诸人听了姚远这话,缩了缩肩膀,自是都怵他的,不敢轻易前去招惹范景。
可越是这般,心里倒是越觉这范家的不如何了,门外汉当真最是会瞎折腾。
既他们这总镖头要护着,届时赔钱赔本的也都不干他们的事,他们瞎操甚么心。
坐瞧着看场笑话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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