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看见中午准备好的晚饭,一锅木薯被家里孩子带村里其他小孩回家吃光了,一气之下,甩了孩子一巴掌,没收住力气……”
“孩子被他一巴掌拍得摔倒在地,磕破了脑袋,流了一地血,现在进气多出气少,眼看要不行了!”
宋书言听得心惊胆颤。
一锅木薯,等于一条人命?
冲动是魔鬼啊!
周景深也沉着脸,加快了脚步。
甩锅
走了几步,便见一个焦急无措的妇人艰难抱着一个瘦巴巴的孩子,等在吉普车旁边。
见他们一行人过来,激动地眼睛一亮,嘴巴煽动却说不出话来。
她怀里的孩子,脸色灰败,苍白如纸。
脸上衣衫上尽是未干透的血迹。
后脑勺用香炉灰糊了一大片止血。
周景深打开了车门,言简意赅,“上车。”
“快上去!”大队长催妇人。
“好、好!”妇人笨拙的抱着孩子爬上车。
坐好后她用眼神央求大队长,“大队长……”
她害怕啊!
她哪里去过医院?
怕身上带的钱不够,怕跟医生交流。
她需要大队长陪同去,代表村里给她家托个底。
医药费……
先借村里的钱,年底从工分里扣就是。
大队长脸一沉,扫了一圈围观的人群,“你男人呢!”
妇人激动地骂骂咧咧,“他?不是从他肚子里掉下来的
肉他不心疼,还在家呢!”
妇人抹眼泪,“狗娘养的,咱们少吃一顿又饿不死!用得着把孩子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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