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呆症，所以你们就算见到他，恐怕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esp;&esp;“那平时会有人来探望他吗？”
&esp;&esp;“没有，据说当年他因为多重人格，可能连自己的妻儿都害了，只是当警方调查的时候，他忘记了妻儿的下落，也忘记了两个被害人的藏尸地。”
&esp;&esp;“为什么会这样？”
&esp;&esp;白旭必须弄清楚原因。
&esp;&esp;老院长扶了一下眼镜，继续道：“根据覃医生的几个人格陈述的口供，好
&esp;&esp;像是有一个人格，始终不愿意出来对话，而这些失踪的人，就是这个人格所为。”
&esp;&esp;“也就是说，他的人格中，不止一个凶手？”
&esp;&esp;“是的。”付院长领着两人离开办公室，往病房楼走去。
&esp;&esp;一路上，他边介绍着医院的环境，一边说着覃天华现在的情况：“这个覃医生，在我们医院这么多年的治疗下，已经合并了很多个人格。比如他之前有个怕事的小女生的人格，已经有两年没有出现过了。”
&esp;&esp;“那他现在还有的人格，是哪几个？”
&esp;&esp;“艺术家的人格，会不停画画，画出来的东西，确实很有印象派风格。”付院长继续道：“还有一个是他原本的医生人格，温文尔雅，医学上的造诣很高。所以我们也经常会给他一些小鸡小鸭让他做手术。”
&esp;&esp;“做手术？”
&esp;&esp;“是的。”付院长解释道：“不会伤害小动物，经过他做手术的动物，都活着。”
&esp;&esp;“原来如此。”
&esp;&esp;“然后，还有一个人格，就是从没有出现过的那个人格，因为没有出现过，所以暂时没办法治疗。”
&esp;&esp;说话时，三人来到了覃天华的病房门口。
&esp;&esp;只见室内的覃天华，正在画画。
&esp;&esp;他一手扣着颜料盘，一手拿着笔，蘸着油彩，在画板上描画着。
&esp;&esp;付院长打开门，来到覃天华身边，看着他的画，问道：“小华，今天画的是什么？”
&esp;&esp;“看不懂吗？”覃天华一脸傲慢，一副艺术家的冷傲嘴脸，对着付院长说：“我的画，是让懂得欣赏的人看的，没有艺术细胞的人，不配跟我聊天。”
&esp;&esp;“这是欲望吧？而且是黄昏时期，鬼魅四起的蠢蠢欲动。”
&esp;&esp;白旭突然开口，品评了他面前这副画作的意境。
&esp;&esp;覃天华的画笔停住，转头看向白旭，语气依然傲慢，却掩不住一丝惊喜：“你看得懂？”
&esp;&esp;“对于印象派的画作，略有了解，但是只是懂得一些皮毛而已。”
&esp;&esp;白旭这会儿才看清了对方的样子，长长的头发，遮盖住了一般的脸，一双眼睛，藏在杂乱的刘海后面，让他不太容易捕捉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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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白旭这会儿才看清了对方的样子，长长的头发，遮盖住了一般的脸，一双眼睛，藏在杂乱的刘海后面，让人不太容易捕捉他的眼神。
&esp;&esp;但是，因为他的抬头，看向白旭，眼神有着明显的忧郁。
&esp;&esp;“你们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esp;&esp;覃天华原本就是聪明人，看付院长把两个陌生人带过来，便知道是有事而来。
&esp;&esp;“是这样……”付院长想要说明情况，覃天华便开口道：
&esp;&esp;“好了，我只想跟他谈，其他人都出去！”
&esp;&esp;覃天华指着白旭，不愿意理会别人。
&esp;&esp;赵立有些无奈地看向白旭，小声道：“可以吗？”
&esp;&esp;“嗯。”
&esp;&esp;“那就拜托你问清楚了。”
&esp;&esp;赵立说完，和付院长一起走出病房。
&esp;&esp;看着房门被关上。
&esp;&esp;白旭开口道：“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一聊了。”
&esp;&esp;“为什么你能看懂我的画作？”
&esp;&esp;“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我只是看着画说出自己的感受。”白旭指着画作上红黄的颜色，说，“黄昏，白天到黑夜最混沌的一个时间，这个时间很短，可是传说这个时间鬼魅会进入人间，犯下不可原谅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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