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四个人怎么都不说,估计是被教训了,下手也太狠了,这得多大的拳头能把长这里的犬齿打掉啊,”王医生把手握成拳头量着自己的脸,“这角度还挺刁钻,唉,愁得我不行,他们还没有对象呢,这就先掉了犬齿,接不上的话这辈子也就那样了,再也标记不了了……”
&esp;&esp;方倾心念电转,说:“你把他们四个人的档案给我看下。”
&esp;&esp;王医生把桌子上的档案递给了方倾。
&esp;&esp;四个人是一个宿舍的,军队是五个人一个宿舍,这么说剩的那个人就很可疑了,他看着这四个人的资料上写的住宿地址:“庞宽,1701室1号,郭俊英,1701室2号、司空泽是3号、杨蓟是4号……”
&esp;&esp;方倾打开柜子,从里面翻找众战士的牙科体检报告,从里面翻到了于浩海的资料:
&esp;&esp;于浩海,1701室,床位:5号。
&esp;&esp;第41章
&esp;&esp;方倾猜测出这四个alpha的犬齿是被于浩海打断之后,心里乱七八糟的,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尹桐跟他说的有关于浩海的事情,或是好的,或是不好的,还有那一张张照片中于浩海或笑得一派肆意开朗,或垂眸不语、眼神幽暗的样子。
&esp;&esp;于浩海仿佛有两个截然不同的面孔,温柔是他,疯癫也是他,可方倾没有被他的阴暗面所吓跑,反而更想接近他、了解他,在他不高兴的时候能够摁住他,或是陪在他的身边。
&esp;&esp;方倾翻身起来,坐到了书桌前,拿出了早已打印好的oga参军申请表格,又拿出一个练习本子来,上面写满了“方匀”、“青羚”两个名字,那是他这几日练笔的结果。
&esp;&esp;“已经有九成相像了……”方倾比照着之前从别处拿到的方匀和青羚的签名,郑重其事地在这份oga参军申请表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并且认真填写里面的每一栏个人信息,并在“士兵家属”那一栏,认真地模仿着父亲的笔迹,写下了“方匀”、“青羚”两个名字。
&esp;&esp;第二天下午,方倾提早请了假,按照他之前在聚会上交的朋友王烟给的地址,找到了康斯坦丁上将的住址。
&esp;&esp;康斯坦丁上将的夫人海曼中将,在当年以oga的性别通过了alpha的参军考试,并在几次大型战役中立下了赫赫军功,他是水星上杰出的oga战士代表,也是所有打算从军的oga的偶像,方倾知道,他要想提前参军,必须要去拜这个“码头”,得到他的举荐。
&esp;&esp;按了门铃,报上了姓名,方倾进到了康斯坦丁府邸,只见门厅古拙大气,里面门廊曲折通幽,向南北延伸,会客厅里高大的书架和菱形观景窗前,坐在轮椅上的康斯坦丁上将已等在那里,朝他笑了笑,他身边站着一位相貌俊秀、身材挺拔男士,方倾猜想,他就是海曼中将。
&esp;&esp;“康斯坦丁上将您好,夫人您好。”方倾朝两人行了水星oga拜见礼。
&esp;&esp;“既然是想问提前参军的事,就别叫夫人了。”海曼的声音富有磁性,隐隐有些严厉。
&esp;&esp;“啊,海曼中将,您好。”方倾连忙重新行礼,并灵机一动,行了一个军礼。
&esp;&esp;康斯坦丁笑着打量方倾,说道:“是方匀的儿子,看着斯斯文文的,今年才85岁吧?平时习惯用什么武器?”
&esp;&esp;“武器……我的武器是知识,”方倾被问武器时懵了,信口胡诌起来,“我知道昶洲那边与其说是海盗作乱,更确切地说应该是基因的战争,我专业对口,所以迫不及待地想加入到军队中去。”
&esp;&esp;海曼伸手接过方倾递来的申请书,逐条翻看了一遍,有些吃惊:“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是教授了,还带了两个医学生?”
&esp;&esp;方倾说:“我们做科研的不论年龄,只论成果,我在《细胞》《人类与自然》《信息素研究》三大学术期刊上都发表了学术论文,不论是实验成果还是临床试验,我相信我的专业知识不会比适龄入伍的医疗兵差。”
&esp;&esp;“信心十足啊,只是光有信心不行,还得有信念,你的信念是什么?”康士坦丁问道。
&esp;&esp;一说信心和信念,方倾突然想起来,这不是在新兵营演讲上词穷的那位上将吗?将一句话来回来去说三遍的那个人,原来是他!
&esp;&esp;方倾心中窃喜,还好那天去听了,这就立刻卖弄起来:“我最喜欢的一句话是‘鼓之以雷霆、润之以风雨’,天地生养万物,水星生养了我,我愿化作雷霆,去上阵杀敌,我愿化为风雨,去滋养大地。日月运行,寒暑交替,我的信念,就是为水星的正常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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