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小内侍摇头,“只知南正门进来的。”
&esp;&esp;“首辅大人,是不是黔中又有什么军情了?”这就是明知故问。
&esp;&esp;另一人道:“七月时圣上骂了王家兄弟,派了黄、梁二位将军前往,黔中那边夷族、戎族两个小族,如今四五个月过去了,许是捷报。”
&esp;&esp;是捷报就最好了。
&esp;&esp;“诸位莫要着急,等会就知。”
&esp;&esp;半柱香后,圣上宣林首辅还有几位大人觐见,之后赵二喜派内侍传遍各处,原本十五号的早朝,改为明日上朝。
&esp;&esp;东宫太子也收到了消息。
&esp;&esp;许多福好奇,“怎么改成明日了?”
&esp;&esp;赵三花不知也不敢揣测圣意,但是面对太子殿下好奇,赵三花对殿下很是亲近,弯腰低头凑近两步,小声说:“今日黔中有战情送来,圣上震怒。”
&esp;&esp;就这两句,也没说结果,但许多福能猜到了。
&esp;&esp;“知道了,伴伴你送三花公公。”
&esp;&esp;赵三花:“不敢,奴才先退了。”
&esp;&esp;“嗯。”许多福还在思考战情,面色有点不太好,又小小叹了口气。旁边严怀津想说什么还是没说。
&esp;&esp;刘戗其实听见了,说:“兴许是打胜了好消息。”
&esp;&esp;许多福看刘戗更叹气了。
&esp;&esp;严怀津则是说:“十五日早朝,如今提前两日,若是捷报也不急的。”
&esp;&esp;刘戗脸上的笑意褪去了,不可置信说:“咱们大盛,打不过两个小族?”这听听像什么话。
&esp;&esp;此话刘戗到底没说出来。
&esp;&esp;刘戗自小在军营长大,肃马关的军营,他父亲的拜把子兄弟,各个好手段好本事,他是听这些长辈说打仗故事长大的,对大盛很有自信,那些周边小族、小国,刘戗其实心底里是瞧不上的。
&esp;&esp;他们大盛国强兵壮,以前那些小族频频来扰就是臭苍蝇,没什么大力气,只是烦人恶心的紧,有他们肃马关军驻守边关,十多年了就没见再扰的。
&esp;&esp;打几顿打怕了,就不敢来犯,过界。
&esp;&esp;对于黔中,刘戗想当然觉得和肃马关那边情况差不多,而且黔中比肃马关更富裕点。
&esp;&esp;现如今听严怀津如此推断,刘戗先气的脸红。
&esp;&esp;怎么会如此呢。
&esp;&esp;“明日就知道了。”许多福皱着眉说的,只是心里想的另一件事,他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esp;&esp;于是下午体育课时,太子殿下都兴致缺缺无精打采。
&esp;&esp;刘戗挨着王元孙练了会‘花拳绣腿’的拳法。先是王元孙沉着脸不知道想什么,刘戗就主动过去找茬打打闹闹玩,只是玩了一会也提不起兴致来。
&esp;&esp;“你怎么了?”王元孙便问。
&esp;&esp;刘戗把今日听到的一说:“黔中军那么不堪吗?”
&esp;&esp;“是啊。”王元孙冷冷道:“王勉是个废物。”
&esp;&esp;刘戗知道王勉是王元孙的叔叔,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之前黔中是王佐管军营的。
&esp;&esp;王元孙像是知道刘戗要说什么,直接说:“王佐带兵,那些敢来犯的小族会扒皮充草挂在边关警戒,王佐治军靠重赏,两族的女人、孩子都是奴隶,凡是听他指挥是他的心腹将士,在黔中横行霸道草芥人命,都不会有事的。”
&esp;&esp;“军在黔中高于一切。”
&esp;&esp;刘戗有点吓到了,先看没有其他人在他们附近,才跟王元孙说:“这有些土皇帝了。”
&esp;&esp;“王家在黔中就是土皇帝。”王元孙看向小心谨慎的刘戗,说:“我以前是王家‘嫡子’,见多了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事情,还有欺压百姓强抢民女,那边王佐三大心腹,他们府里儿子亲戚都是如此酒囊饭足畜生。”
&esp;&esp;若是他不来盛都,久而久之,他也是其中之一。
&esp;&esp;因为身处那样环境,只有王家划下的‘听话’、‘强者’才能立足。
&esp;&esp;至于对圣上敬意?哈,只是面上说说而已。黔中那边以王家为首的势力,只认王家的。
&esp;&esp;“重赏之下,尚且有些勇猛的,想取而代之三大将军,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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