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灯全关了,只留床头一盏小小的昏黄灯光,照着周围的方寸区域。
&esp;&esp;苍木念叨念叨着就困了,边打着哈欠边去伸手拉灯:“睡了睡了,明天还要去这边的至冬分社看一看情况,还有报社的稿件也要交了……”
&esp;&esp;她大概是困极了,念着念着趴在少年坚实的胸膛上就睡了过去。
&esp;&esp;但第二天的苍木却未能如期按她所念叨的那边,前往报社进行工作。
&esp;&esp;夜半时分,她便不知怎么起了高烧,浑身烧得滚烫,察觉到温度异常的人偶及时醒来找来了医生。
&esp;&esp;医生也知道这莫名出现在执行官行宫的少女,身份非尊即贵,不敢有所拖延,使出了浑身解数来治疗,甚至恨不得以命相抵。
&esp;&esp;但苍木的高烧还是时断时续,烧得她意识模糊,攥着散兵的手,不让他离开,偶尔虚弱地喃喃他的名字。
&esp;&esp;他大概明了,在这个陌生国度,苍木唯一所能稍稍信任的只剩自己,于是便越发怜爱病床上的少女。
&esp;&esp;衣不解带地陪伴在病床旁,亲手照顾,给她喂水,擦洗身体。
&esp;&esp;只可惜这种怜爱的情绪并不能帮助苍木好转病情。
&esp;&esp;就在她又持续了两天高烧后,一位苍木和散兵都不愿意见到的人,终于步入了这座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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