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更为可怕的是,超然地位的人,还有着超然的心境和聪明。
&esp;&esp;君辞敛尽一切,放弃一切,只为守护她,南宫珝歌在失而复得的珍重之后,还有无限的愧疚。这种愧疚虽不至于让她端不平一碗水、偏爱君辞。但若是君辞开口有所求,她一定不会拒绝。
&esp;&esp;不管有多让她为难,不管有多么苛刻,南宫珝歌都会答应。
&esp;&esp;而他的聪明,不会让南宫珝歌陷入两难抉择中,却一定会让他人进入被动的情境里。
&esp;&esp;比如说,多给他些许的宠爱,多陪陪他,多让他在她身边。
&esp;&esp;任清音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递到君辞的面前,“给你的药。”
&esp;&esp;这盒子里是治君辞嗓子的药,也是可以让他重回完美的药,他们都心知肚明。
&esp;&esp;君辞笑笑,拈起了桌上的茶盏,悠然地一饮而尽,这才展露了笑颜,似春花桃李般明媚的笑容,令众生倾倒、臣服脚下的笑容。
&esp;&esp;此刻的他不再是南宫珝歌的护卫,而仿佛是一个面对着外室的大房主君,气场强大,“这算是贿赂我吗?”
&esp;&esp;“是。”任清音毫不保留,点头承认。
&esp;&esp;“为的是什么?”
&esp;&esp;“我这两个傻弟弟,恳请您照拂一二。”任清音用的不是你,而是您。
&esp;&esp;任清音从不为谁低头,也没有谁能让他低头,但眼前人,是他唯一可托付之人。
&esp;&esp;君辞若点头,莫言与任墨予便不会在她身边吃亏。
&esp;&esp;“你该信她。”君辞叹息,“她不会厚此薄彼。”
&esp;&esp;“我信。”任清音目光坚定,“但为人兄长终会不放心,我狡诈阴险小人之心惯了,便想要为他们筹谋一二,所以讨你一个承诺。”
&esp;&esp;这个在南宫珝歌身边最不显眼的人,才是南宫珝歌后宫里最强大的主心骨,他任清音不会看错。
&esp;&esp;君辞看着眼前的药盒子,却没有伸手,而是将视线重新落回到了任清音的脸上,“那你也该知道我为何来找你。”
&esp;&esp;“知道。”任清音点头。
&esp;&esp;“我不会让你进门。”君辞淡淡地开口,“即便你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即便她对你动了心,我不点头,你进不了门。”
&esp;&esp;而他,并不打算点头。
&esp;&esp;这个答案,完全不出任清音的意料之外,他只是笑笑。
&esp;&esp;“知道为什么吗?”
&esp;&esp;“知道。”
&esp;&esp;“你不够爱她,你的心思太博杂,容纳的太多,而要我点头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她是你心中唯一。”
&esp;&esp;任清音抬腕又续上了茶水。手挽衣袖仙姿宛然,“我做不到,所以我只要你承诺,对我两个弟弟好些。”
&esp;&esp;这话语,便是挑明了他的决定。
&esp;&esp;君辞的手指抬起,落在了药盒上,然后缓缓地、缓缓地重新推回到了任清音面前,“我答应你。却非为你的贿赂,而是他们待她的心。”
&esp;&esp;有了君辞的承诺,任清音吐出一口气,露出了松快的笑容,“多谢。”
&esp;&esp;“不必。”君辞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esp;&esp;在他的身体经过任清音身旁的瞬间,君辞忽然出手,直接抓向任清音的手腕。
&esp;&esp;他的动作又快又急,几乎没有留任何余地,出手之前也毫无杀气,这般距离之下,当真令人防不胜防。
&esp;&esp;而也是同时,任清音并指如刀,划向君辞的脉门,封堵了他这突然的出手。
&esp;&esp;他的出手也很快,几是下意识地,亦是不带任何余地,指风划过空气,声音刺耳。
&esp;&esp;君辞却在他的招式之下,飘然退开。
&esp;&esp;然后,用一双眼眸静静地看着任清音,“我没有杀意。”
&esp;&esp;任清音当然知道,而且以他的聪明,在骤然察觉到君辞没有杀意的时候,他的回击就应该有了分寸,但是他没有。
&esp;&esp;任清音苦笑,君辞出手的瞬间,他就知道自己输了。输给了君辞的试探,因为他不得不挡。而挡也是输,躲也是输,不躲……还是输。
&esp;&esp;“我在宗祠多年养伤,每日与药为伍,什么药、药效如何,我一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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