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带。颖颖的身体在绳索下剧烈颤抖,呻吟渐高:「主人我心里没有别人只有你」
屏幕上的特写放大她的表情,迷离中透着放肆的快感与顺从,高潮来临,她尖叫着痉挛,在半空中扭动的身体如一朵绽放的花,绳痕与汗水交织成一幅禁忌的画卷。
我闭上眼睛,胸口如被重锤击中,曼姿握紧我的手,低声咒駡:「这对狗男女!」没想到,她从没有跟我说过,一个人也承受了那么多。我睁开眼,屏幕上全是颖颖满脸满足的媚态。
高潮馀波渐退,陈昊上前,接过「心锁」项鍊,铂金微型锁链在灯光下闪耀:「你的心永远属我。」
他将项鍊戴在颖颖的脖子上,动作如加冕般庄重。灯光转为深红,颖颖用贪恋而痴迷的眼神看着他,娇喘道:「谢谢主人」观眾爆发出讚叹的掌声,我却感到整个世界在坍塌。我和曼姿对视,满眼都是愤怒、不舍和迷茫。
舞台的灯光被加入了深红色,如鲜血般浸染整个空间,空气中那股玫瑰与皮革的混合香气愈发浓烈,令人胸口发闷。留下颖颖独自吊在祭坛上空。低沉的弦乐渐转为急促的鼓点,每一下都像心跳般敲击在灵魂上,预示着最终的献祭即将拉开序幕。陈昊站在平台边缘,他的黑色燕尾服在碎光中投下长长的影子,声音低沉而充满权威:「第叁幕白天鹅狂欢,新娘用身体告别过去。」
观眾席的低语渐渐消失,宾客的目光聚焦于她那赤裸而紧绷的曲线,期待着这场集体献祭的展开。颖颖的眼神迷离,呼吸急促,悬吊中的身体微微颤动,似乎在热切地盼望着狂欢。
从帘幕后走出两人,抬眼一望,竟然是鐘涛和阿凯。他们已脱光衣服,仅裹着黑底金花的睡袍,健硕的身体在袍下若隐若现,步履稳健而上台。陈昊转向他们,嘴角微扬,语气中却带有一丝苦涩:「这两位是我们的伴郎。现在,请他们向新娘做爱的告别。」
鐘涛和阿凯笑嘻嘻地褪去睡袍,露出赤裸的身体,鐘涛的背上,竟然纹了一头下山猛虎。只见两人阴茎已半勃起。两位小天鹅伴娘在他们面前跪下,优雅地将阴茎吞入口中,为他们口交。伴娘的粉裙在跪姿中散开,她们头在男人胯下起伏,喉咙发出湿润的咕噥声。不一会儿,伴娘退下,伴郎的阴茎已经充分勃起,青筋毕现,在空气中散发着雄性的光焰。陈昊调整吊绳高度,使颖颖的身体缓缓下降,她的阴道和头部高度适合的高度。
鐘涛哈哈一笑,向观眾席招招手,率先上前,站在颖颖两腿之间,用手啪啪地拍打她的阴部,引得她连连尖叫,这才满意地挺胯插入阴道,动作粗暴而节奏分明。他的双手托住她的腰肢,一边啪啪撞击,一边低语羞辱:「小美人,儂以前那副清纯模样呢?现在吊在这里,让大家看着,像个公共厕所,给阿拉男人用。」
颖颖的身体在撞击下前后摇晃,呻吟混着喘息:「主人我」
鐘涛背上的猛虎跟随着身体的节奏一步一步猛衝下山,他冷笑着:「这阴道这么会吸嘛,以前伺候过多少男人?白天鹅?哈,儂现在是只下贱的母狗,被操得这么浪,儂老公就在那边厢看呢?哦,伊已经不要儂了,对伐?儂的新老公是陈昊,对伐?」
阿凯也不迟疑,他走到另一侧,扶住颖颖的脸庞。颖颖顺从地张开口,接纳阴茎深喉插入。阿凯一边抽动,一边嘲讽:「骚货,以前什么都不会,还得我手把手教你。现在嘴巴这么会吸,你真是天生的贱货?你老公把你当个宝贝,没想到已经被我们操烂了。」
颖颖的喉咙发出闷哼,唾液顺嘴角滑落,在肉体和精神的多重刺激下不断扭动,在悬吊中随着性交的节奏晃动着。小天鹅伴娘上前,一人用手指刺激颖颖的阴蒂和臀部,另一人轻抚身体、吮吸乳头,增添了诡异的艺术感。
过了一会儿,鐘涛和阿凯轮替了位置。他们一边用手大力抽打颖颖的身体,一边大声羞辱:「你这骚货,白天鹅女郎,现在当眾被吊着给我们操,还叫得这么浪!以前你老公没满足你吧?」
伴娘的刺激让颖颖的身体更加敏感,她在悬吊中扭动,含着阴茎的口中不断闷哼着呻吟,情浓处吐出阴茎,尖叫:「主人我要来了」
高潮层层递进,颖颖的身体猛颤,淫液淌出,反射着灯光,看起来如泪珠。小天鹅伴娘的动作优雅却淫靡,她们的手指和舌尖如芭蕾般精准,强化了狂欢的仪式感。我却瞥见陈昊在一旁看着,自信淡定的神情中竟也有一丝痛苦。
高潮渐趋顶点,鐘涛和阿凯加快节奏,羞辱的话语如鞭子般落下:「贱奴,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像个副总裁吗?被我们操成这样,叫得这么浪!奶子和逼都穿了环,真是淫荡!跟客户也是这么浪,对吧?」
颖颖尖叫:「我是贱货我就是个贱货!泽然,我不配!」她的身体在悬吊中痉挛抽动,双眼失神,伴娘的刺激推波助澜,她最终在绳网中瘫软下来。
鐘涛和阿凯并没有放过颖颖,他们轮流插入颖颖的阴道,小天鹅伴娘在一旁,配合着抽插的动作推拉颖颖的身体,又用手和舌尖轻舔。二人终于先后在颖颖的身体中发射出来,退到一旁。原本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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