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向上漫游,好滑腻的女体,他低头看她,她没移动目光,眸中被情欲染色,她还真是??挺钟意自己肉体的吧?
至于他喜欢怎么样的女人?
「长头发的,」他说,抵在他胸上的小手一软,被他向上压制,刚穿好的t恤又给脱开,「黑色长头发的,」他吻她唇,「波就差不多这么大的,」一面说,一面玩弄,乳尖翘首以盼,艳美诱人。
男人那物已雄立而起,硬邦邦地顶着她,粗长凶猛,闻邵锦浑身热,忍不住嗔他,「女人在你眼中就只有头发跟胸?」
韩彬笑起来。
向下寻到秘境,一探,早已湿润软热不成样子,入了半根手指,她咬唇扭了扭身子,像条鱼,咬了饵就走不脱了,再用力,入到最里,好滑,潮湿,自有其意识,放荡地啜着他的手指。
研磨,细腻碾压,蚌肉不懂入来的是虎狼还是海砂,一口口吻来,试将异物接纳同化,然而他抽插凶暴所到之处不留活口。
她一抖,缩夹的力道四面八方,今天的她可真敏感。
「我喜欢好看的女人,」他继续说,抽出手指,将香甜滑液抹在她柔嫩红唇上,晶莹剔透,淫色动人。
她耐不住这情热,张了嘴,含入他的手指,舌尖与手指交欢,那模样岂止是好看。
欲念暴冲,他也忍不了,扶了欲根压开她的膝,沉腰猛送,入了一半,她双眼一翻,嘴松了他的手指,迷乱放荡,长发四散像淫念霸占床,真真是美极了。
再一用力,尽根,她死死咬着音,不让呻吟溢出喉头,危险的落脚处,楼下还有两个陌生男人,再放荡也不敢在这叫床。
脸红了,太爽了,剧烈喘息,大浪冲击心脏,复又随他抽离的动作向下猛灌,巨根又撞,熔点沸点,人间冰火烧炙寒暖,热血入脑,淫汁脱坠,湿意渗出眼眶,一晕一白,意识飞天,她直接就到了。
他刚开机,不知怎么今夜欲念横行,这才摆好了位置开始撞送,交合处水泽丰沛,滑腻腻的,助他将紧致内里撑拓,她伸手抵在他胸前,不知是想让他轻点撞,怜惜点,还是纯粹享受他的肉身皮囊,雄壮性感。
窗外狂风暴雨,床上也狂风骤雨,这种风暴啊,几年都没发生过一回,真是撞上好时候了,冰斧砍进蒸气炉,冷热爆撞,怒海涛天。
他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身上,握她的腰前后插动,长发甩,乳儿晃,原来他喜欢的女人大概就是这种模样的,只是之前没想过,毕竟他从未畅想过这么贵的东西。
真好看。
***
酣畅一场,加上大半晚上奔波,还是累了,再睁眼,时间已近中午。
韩彬不在,所有人手机都抛了,联系用一次性机,昨夜确认过安危,助手aggie已被霍旻的人接走。
董事会前两天,日升航运主席闻邵鸿在前往机场的路上遇袭送医抢救,随即受到检方隔离,北湾检察总长办公室派来的检察官荣宇天。
日升航运被国际信用评等机构降级。
投资人信心受创,股价暴跌,投机份子趁机做空,他们长年的直觉,坏消息通常都是一个接个,这才刚开始呢。
高滨市震动,银行联贷团共同缄默,政府会否救场?要知道日升航运体量庞大,若真出事,影响不是一地一隅。
闻邵锦人在哪里?
她下楼,阿晋站在沙发边,「闻小姐。」
后院的门是开着的,阿邦在花坛前抽烟,雨稍歇,风仍大,将烟的气味远远卷开,没人敢在韩彬面前抽烟。
她微微点头,这才看见韩彬在厨房,这么高大一个人站在狭仄小厨房,手里端着一锅热汤面正走出来,他瞥来一眼,「醒了?」
闻邵锦脸忽热,满身爱痕,幸而衣服还能盖住,刚还奇怪阿晋做什么不坐在沙发上,而是站着,自家大佬在厨房煮面,谁敢光坐着等吃?
不方便出去吃饭,减少被人看见的机率,屋子里有些小零食,薯片什么的,也有即食面。
阿晋盛了两碗面端到外头,和阿邦待在院中,不与他们一桌,闻邵锦喝了一口热汤,充满人工调味料的浓重辛辣,一路烧暖着胃,她久未吃这么垃圾的食物,挺爽。
白天待在新樽,入夜出发返高滨,然后闻邵锦与婆婆何金况仪会合,明晨前往日升总部出席董事会议。
在与何金况仪会和之前,她还要去见闻邵鸿一面。
快云压低,天仍是暗的,风一阵雨一阵。
这不是飓风也不是低压风暴,完全由冰与热对决形成的一场拉锯战,唯有几样要素皆齐备的秋季才可能发生,在北方寒冷空气完全败下阵之前,只要海还在,风暴就不会消失。
可能要持续几天。
闻邵锦站在卧房窗边,天地都没了轮廓,灰色的海,太平洋,壮阔热烈狂暴,就是鲸豚也得沉入深底暂避。
走到如今,事事皆已反覆琢磨,尤其情绪是首要琢磨掉的东西。
只是眼皮跳,这一点不可控,眼皮与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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