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宴没有多言,他俯身贴紧她的侧身,在那嫩红的祕境中继续大力抽插,每一下都深入骨髓:
“雨柔……我觉得我要被你吸乾了……不过我也要死在你的花径里……”
他的大手覆上她硕大的乳房,掌心揉捏着那柔软的丰盈,感受着乳肉在指间溢出的弹性,同时腰身如狂风暴雨般挺动。
整个屋内回盪着两人交织的浪叫声,一个比一个放浪无忌,没有一丝羞耻。
王雨柔的祕境肉壁被阳具带出又推入,粉嫩的褶皱在抽送中绽放,蜜汁四溢,润溼了牀单。
她的叫声如泣如诉:“啊……承闻,你插死我吧……用力……我……啊啊啊……也会用我的那里夹紧你……让你拔不出来……让你死……啊啊啊……在我里面……”
就这样抽送了近半个时辰,苏清宴忽然感到顶端发痒发酥,一股热流从脊椎直衝而上:“雨柔,我的雨柔,我要泄了。”
他猛然一个翻身,将王雨柔压在身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重如千钧,撞击得她的身体颤抖不已。
“雨柔,抱紧我。”苏清宴喘息着低吼。
王雨柔闻言,玉臀狂野扭动,向上用力挺起,让他的进入更深更彻底:“承闻……”她撕心裂肺地叫喊起来,声音中满是狂喜:“泄吧,把你的精华……啊……我也要泄了……啊啊啊……灌满我的子宫!”
苏清宴更加卖力地抽插,百馀下后,他突然仰头狂吼:“啊!我泄了,我成仙了。”
一股股浓烈滚烫的精液如火山喷发,直衝王雨柔的子宫深处,层层衝击着她的花心。
“啊……啊!我也要泄了!”王雨柔跟着尖叫狂吼,一阵热烈的阴精与阳精交织,猛烈碰撞,两人身体如触电般痉挛。
力竭的叫喊结束后,他们头一歪,同时晕厥过去,沉浸在极乐的馀韵中。
过了片刻,两人悠悠醒转。王雨柔的俏脸仍旧潮红,她懒洋洋地睁开眼,娇嗔道:
“承闻,你插得真兇哦!差点要了我的命。”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一丝满足的慵懒。
苏清宴趴在她粉白性感的身体上,阳具还深深埋在她的祕境中,那里溼滑如温泉池,温暖舒适得让他不愿抽离。
他一声不吭,只是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肢,继续享受这销魂的馀温。
王雨柔的乳房贴着他的胸膛,起伏间传来阵阵奶香,她的翘臀微微蠕动,似在无声地回应。
“承闻……”王雨柔轻推他的肩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娇羞,“不早了,送我回家吧!免得被怀疑。”
苏清宴这才恋恋不捨地抬起头,亲吻她的额角:“嗯,我的雨柔娘子,我送你回家。”两人慢吞吞地起身,穿上散乱的衣衫,坐在牀沿上又依偎片刻。
王雨柔的发丝凌乱,脸庞上还残留着高潮的红晕,她靠在苏清宴肩上,轻声呢喃:“承闻,下次我再来找你,让你好好温暖我……舒服我。”
“好的,我的雨柔。”苏清宴握紧她的手,眼中满是深情与不捨。
烛光渐黯,夜色如墨,两人携手步出屋门,身后是那张凌乱的牀榻,诉说着刚纔的缠绵。
苏清宴扶着王雨柔的腰肢,沿着幽静的小径前行,月光洒下银辉,映照着他们身影的拉长。
她的步履略显虚软,每走一步,祕境中残留的溼润都让她脸红心跳,回味无穷。
“承闻,你知道吗?这几年,我总在夜里想起你。”
王雨柔低声说道,声音如溪水般潺潺,“文轩虽好,但只有你,能让我这样……魂牵梦縈。”
苏清宴的心头一暖,他停下脚步,转身将她拥入怀中:
“雨柔,我也是。从你嫁人那天起,我就发誓,这辈子只为你守身。文轩少爷帮我张罗婚事,我一口回绝,就是为了这一刻,能再拥有你。”
王雨柔的眼眶微溼,她踮起脚尖,轻吻他的脣:
“傻瓜,别说这些。咱们的缘分,本就天定。儿子大了,我也能多些空间……下次,我带点酒来,咱们慢慢喝,慢慢……”
苏清宴点头,眼中闪烁着火热的光芒:“好,一切听你的。”他们继续前行,夜风拂面,带着凉意,却吹不散两人间的馀温。
王雨柔到了家里,陈府大院灯火已灭。苏清宴送她到门前,依依不捨地松开手:“早些歇息,雨柔。梦里见。”
王雨柔笑了笑:“嗯,梦里见,我的承闻。”门关上那一瞬,她回首一笑,烛光般的温柔,永存苏清宴心间。
翌日清晨,苏清宴独坐窗前,回想着昨夜的旖旎。窗外鸟鸣啾啾,阳光洒入,照亮他脸上的满足笑容。
王雨柔的体香彷彿还縈绕鼻端,那丰满的身躯、溼润的祕境、浪吟的娇声,皆如昨日重现。
他知道,这份情愫,将如陈酒,越酿越醇。
时光如梭,转眼数日。王雨柔再度悄然前来。
这次,她携一壶自酿的果酒,脸庞上多了一丝调皮的笑意。“承闻,我来了。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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