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顾景珩把倒上香槟的酒杯,放到女孩的手边。
“喜欢。”林初晴笑了起来,“刚才在奶茶店听人说,最近没有活动,没想到今天有活动,我们还遇上了。”
“喝点?”顾景珩举起酒杯。
“好啊。”林初晴和顾景珩碰了碰杯,而后喝下一小半香槟,眼睛全程都在看烟火,“今天烟火秀好特别。”
“特别在哪?”
“变换的形状特别,还有颜色特别梦幻!”
林初晴没办法细说出,今晚看的烟火秀和往日看的烟火秀的区别,就是觉得好特别,特别到她想上网查查,这烟火秀是因什么而有的。
通常情况下,a市严禁烟火炮竹,极个别的地方才会给放烟火。
一般是,有重大的庆祝活动,由国家机构安排在他们所在的这条江的观光区办烟火秀,或获得特殊审批的游乐园,在园里给游客上演烟火秀。
身旁男人听了她的话,发出轻笑声,她不由收回观看烟火秀的视线,扭头看向他,不可思议道:“你笑出声了!”
她并非没见过顾景珩笑,大多数时他都是很浅的笑,今晚第一次听到他的笑声,难免惊讶。
“嗯,我很开心。”顾景珩一饮而尽杯中的香槟,“今天不止烟火特别,日子也特别。”
“一周年嘛,当然特别。”林初晴边接话,边顺手帮顾景珩倒香槟,“再干一杯?”
和顾景珩又碰了碰杯,她再度观看烟火秀。
烟火持续不断,林初晴感觉自己看了十多分钟后,感叹道:“一定是某位烟火大师的杰作吧,总觉得比以前看的要好看很多。”
“初晴,看我。”
突然被顾景珩叫她看他,她照做。
只是,目光扫去,不单见到他,还见到他手中拿着已打开的小盒子,里面放着一枚做工精致、闪烁着晶莹剔透光芒的钻戒,林初晴微微一怔。
“左手,给我。”顾景珩伸出手。
“奥。”林初晴听话地把左手递给面前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把钻戒戴在她的无名指上,情不自禁露出笑颜,“这是一周年的礼物吗?”
“是一周年的礼物,也是求婚戒指。” 顾景珩握着女孩的手不放,双眸正视她,“我们明年结婚,好不好?”
三四个月前聊过结婚的话题,身边有些人知道他们打算结婚,但在意想不到的日子被戴上求婚戒指,面前男人神色郑重地问她明年结婚好不好,林初晴不假思索:“好。”
“一言为定。”顾景珩唇角微勾,双手环上女孩的腰,把她纳入自己的怀抱里,“不许反悔。”
男人说的后半句,是在她耳边说的,温热气息拂过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林初晴脑袋往后仰了仰,将他正脸看在眼内:“我不会反悔的,我还怕你反悔呢。”
当前每一天都过得幸福,几乎零烦恼,可她有时也会掐一掐自己的脸,以此确认自己是否在做梦,她真的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得到了喜欢的人的青睐吗?
说着,她逗趣地道:“如果我反悔了,你会怎么做?”
顾景珩眉宇微拧:“我有的是办法再让你答应。”
面前男人说办法二字时似咬重了音调,透露浓浓的志在必得,和他皱眉的动作一起看起来,林初晴嗅到一点点危险的气息,收起逗趣的心思。
“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她转了转眼珠子,“为什么是我?”
其实,这个问题,她以前问过的。
当时,顾景珩给她的回答是: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也许是他们未曾在对方口中听过喜欢的缘故,她还是想知道为什么,他因何选择与她在一起,又因何选择与她共度余生。
顾景珩沉思片刻:“说不清。”
他说不清那种奇妙,林初晴给他的感觉,是别人给不了他的,没
有任何东西替代得了的,好像不经意间在他的心上种下了一颗种子。
当他意识到种子的存在,种子发芽生根了。
后来,渐渐长成参天大树,牢牢住在他的心上,无法拔除。
“那……”林初晴抱住男人的脖颈,半挂在他的身上,仰脸望着他,“你喜欢我吗?”
“喜欢。”顾景珩脱口而出。
男人毫不犹豫的回答,林初晴眉眼一弯:“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呀?”
“这个也说不清。”顾景珩回忆与怀中人有关的点点滴滴,无法准确描述自己什么时候喜欢她。
遇见林初晴前,他感情方面是空白的,从未生出过对异性类似喜欢的情绪,特别注意过哪位异性,也不清楚什么样才是喜欢。
模模糊糊地知道喜欢,是林初晴忽然消失在他的世界,他那种越来越不适的不习惯,明明他和她素不相识。
而清晰地知道喜欢,大约是看见她重返他的世界,他们第一次一起吃饭时,即使她一口东西都没吃,没怎么正眼看他,但他血液里泛着满足,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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