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肩头滑落,他也不拉。
应星扯了扯胸口的皮带,哑声道:“好看的。”
鹤鸢捂嘴笑,“好看就对了。”
他拿起枕边的玉兆,“看完了,我该挂了。”
话是这么说,但鹤鸢的动作慢吞吞的,眼神勾勾地看着应星。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应星很上道。
他立刻起身,要把浴巾扒了。
“别挂,我还有东西给你看。”
鹤鸢停下动作,只是看着那道投影。
应星正对着鹤鸢,换上了他之前看过一次的朱明服饰。
上半只有一条挂在胸口的大金项圈,下面挂着一个个水滴状的宝石,手臂上的金饰负责固定透明的丝带,下半穿得较为严实,是一条长到脚踝的裤子。
可他早被看光了。
鹤鸢把玉兆放回了枕边,双月退交叠。
“应星哥也很帅气。”
白发与灰紫色的眼瞳为男人添了几分异域色彩,看起来像是一名虔诚的信徒。
“那我有奖励么?”应星问。
鹤鸢故作姿态,“你要什么奖励?先说好,我做得事情,你也得做。”
“那是自然。”
应星顿了顿,“阿鸢,你能自己用手指搅弄么?”
“就用现在的姿势。”
鹤鸢登时就把枕头砸过去,直直的穿过虚影,滚落地面。
“你——!”
他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是什么糟糕的想法?!
“我不做!”鹤鸢撇过头。
坐着脸已经很突破底线了,应星哥到底在想什么?!
应星垂眸,“我只是想知道阿鸢最适宜的频率。”
“以往每次帮你,结束后,你总是会气呼呼的砸我。”
“那还不是因为——”
鹤鸢完全说不出那几个字。
他总不能说,那还不是因为你舔的太深,手也太靠里面了!
鹤鸢从未想过,百冶灵巧的手指会用在这种地方。
到现在,每回同应星一起工作室,他看到应星的手指总会不自在。
一想到修理组装机关零件的手在他身体里做那种事……鹤鸢就觉得羞耻。
他绝对不干。
应星轻声问:“那我以后自己探索了?”
浓墨般的眼眸抬起,“或者阿鸢以后及时给点反馈,明日我们要洞房了,总不能在这事上吵闹。”
鹤鸢别别扭扭的回答:“那、那也行,但我说停的话,你不许多做。”
之前三个人一起的,大家也都很照顾他的感受,也就第一次过分到湿巾,后面都没出现这种事了。
现在只有应星哥一个人,怎么想也是很轻松的。
此刻,鹤鸢完全忘了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应星光是用手指和唇舌就能让他溃不成军的事情。
三个人只是顾及他的感受,每个人都收敛许多。应星现在是独占,或许会收敛,但也不会太多。
鹤鸢没答应这个条件,应星便问:“那能脱一次袜子看看么?”
他想看鹤鸢自己脱的样子。
这个要求和刚刚的比起来,倒是没那么过分了。
鹤鸢本来也是要脱了睡觉的,便点头道:“可以啊。”
说着,他打算直愣愣拉下去,却被应星制止,“就用一根手指,可以么?”
这算什么要求?
一根手指也不影响他做事。
鹤鸢收拢手指,只剩一个大拇指扣着腰腹处的边缘,一点点的往下拉。
黑色的布料往上卷起,留下褶皱,将奶油连带着果子都暴露的一清二楚。
这样一看,睡衣几乎只遮住了肩颈那一块。
应星短暂的低头,又紧紧地注释着鹤鸢。
他看着青年因为卡住而苦恼,又因为手劲太大将袜子撕开,面露惊讶。
更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那被丝袜勒紧的月退肉和掐出的痕迹。
鹤鸢第一次明白了应星哥的感受。
原来撕袜子这么爽!
那种“刺啦”的声音闯入耳膜时,会给人一种畅快的感觉。
难怪应星哥喜欢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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