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没有婚姻关系,他们依然是好友,景元依然是陪伴鹤鸢最久的人,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这是鹤鸢的承诺,景元一直选择相信。
鹤鸢看他这副低落的表情,和得知自己餐食被减的大白猫如出一辙,心都快要化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一边可爱,一边又威风凛凛的变成大狮子!
是他家景元啊。
“那、那你来安排呗,”鹤鸢的声音像吃了蜜一样甜,“安排成你不会担心的样子,好不好?”
“还有…你今晚想看什么吗?”
景元忽地一下抬头,目光炯炯,“什么都行么?”
他又能点菜了!
鹤鸢咬了咬唇,闭眼点头。
其实他和应星哥玩过很多花样,按道理来说,在景元面前应该更游刃有余一点。
但,或许是认识时间的问题。
鹤鸢经常会想起从前景元的模样,每每他在自己身上驰骋时,总会觉得……自己在犯罪,又或是恍惚。
毕竟小时候的景元,还是被他这个“老大”罩着的对象。
现在竟然在顶撞他……
真的奇妙。
鹤鸢难得让景元点菜,景元想了半天,说:“王子可以么?”
他想起鹤鸢以前扮演的王子。
那会儿还是初中,早就有了自己的审美,但鹤鸢第一次亮相的时候,景元移不开眼,差点在彩排时将心高气傲的公主演成对王子一见钟情的角色。
那或许是他的情窦初开。
不过,当时的他是无法逃离规则的“公主”。
现在的他,是可以求娶王子的“将军”。
“……想了半天就要这个?”
鹤鸢疑惑,又多问了几句,“确定就是这个么?”
他不大明白景元想半天相出这个是做什么。
但不用他穿那些过于羞耻的衣服,也还不错。
当晚被景元按住的时候,鹤鸢觉得还不如穿女仆装兔女郎那些呢。
这家伙,角色扮演搞上瘾了,竟然在开始前单膝跪下,说自己是哪里哪里的将军,前来求娶王子。
“若是不嫁,王子殿下的国,我便收下了。”
谁信你娶了就不打啊!
娶了还不费一兵一卒,还得个对象!
真是什么好事都给占了。
鹤鸢哪里会让他这么顺心,立刻“严词拒绝”,说景元狼子野心,绝对不会答应。
下一秒,景元就变了脸,阴沉沉地扯开他的腰带,像是要强上一样。
鹤鸢还未见过他这样的脸色,当即被吓得呆在原地,还是景元紧哄慢哄,青年才像一滩水一样缩在他怀里。
“要娶我的话,聘礼呢?”鹤鸢被扒得差不多了,被亲得意乱情迷了许久,才想起这个问题。
这会儿,那枚象征“王子”身份的印信还在他胸口挂着,在景元的动作下一晃一晃。
景元低低的笑,“聘礼…自然是在下。”
“我只要王子做我的王,我为王子殿下的马前卒,为你开疆扩土。”
他确实在“开疆扩土”,只不过不在领土上,而是在鹤鸢的身上。
邻国的将军做过功课,清楚鹤鸢身上的任何一个敏感地带,有计划地挑着那些地方探索攻打,将这片土地蹂躏的乖软顺服,臣服于他的指尖。
鹤鸢唯有抽噎声,只能断断续续地回答:“那、那你就是在以下犯上!你心怀不轨!”
景元畅快地笑,“是啊,我就是心怀不轨,王子殿下难道第一次知道?”
“我当你的仆人的时候,可就以下犯上许多次了!”
说着,他成功占据了这片领土,牢牢地扎上去。
鹤鸢无声尖叫,下巴沾上他自己蹦出来的粘腻液体,看着春情动人。
不论怎样,每一次占据进来时,总会是这样的结果。
被手指和唇舌玩得一脸糟糕,明明景元还没进来,鹤鸢就已经没了大半的存货。
要是让他交公粮,那绝对是每天都欠上一大笔,这辈子都还不清。
景元今晚的笑容就没下来过。
他完成了一直以来的想法,成功得到“王子”,将他纳入自己的领地。
他从未对鹤鸢说过自己的心动始于哪一刻,自己也有些分不清了。
但景元依然记得见到“王子”的那一天,拿到铠甲同鹤鸢一起试穿的那一天,以及他们第一次的那一晚。
即便那一晚只是单纯的手指捣弄,鹤鸢所呈现出来的景色也足够动人。
得尝所愿,哪里能不开心呢?
景元满足地品尝了四次,抱着鹤鸢去梳洗。
浴缸是专门买的两人款式,足够他们一起洗净。
坐进去时,鹤鸢却环上了他的腰。
“邻国的将军就这点能耐?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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