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吸引,视线不自主地跟随,脑子跟着转动,因而有了这些零碎的结论。
现在,他卑劣的思考——
难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出了问题?
如果是这样——如果这样——那应星会不会有机会?
这是应星最关心的问题。
他应该问的具体一点,但看到青年忧郁的面庞时,再多的问句都咽进嘴里。
不必如此卑劣。
应星可以光明正大地取悦鹤鸢,让自己成为最优先的备选。
他如此想着,慢慢走到鹤鸢身边。
“那你要留几天呢?”应星说,“我对这里不是很熟,可以麻烦你带我逛逛么?”
骗人。
应星不知道来这里多少次了,很多景点都已经是看厌倦的程度。
但鹤鸢显然很喜欢这种带人游览的事情。
他立刻说:“算上今天有三天,你一会儿有事吗?”
“没事的话,我们先溜怎么样?”
挥去那些阴霾,青年笑着对应星眨眼,“我的事情做完了,应星哥要是没事的话,先陪我去吃顿饭怎么样?”
应星当然没事。
——就算有事也要说成没事。
他立刻给几个要好的师兄发了短信,又收了自己的产品——鹤鸢给的投资足够多,应星自信这些都能带来巨额的回报,不愿意给除了鹤鸢以外的人分红。
有鹤鸢在,一切选择都只有鹤鸢一个选项。
得到应星的答复后,鹤鸢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
这几年在国外,他除了读书以外,就没怎么社交。
也有人接近他,讨好他,但是没几天就受不了他,开始躲着他走。
鹤鸢有时候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娇纵了。
一个人可能是对方的问题,这么多人难道还是别人的问题?
他将这个问题跟景元说过。
景元当时这么回答:“因为他们觉得没有希望吧。”
想要接近鹤鸢读书,总得有能跟鹤鸢聊的来的话题。
聊不来的自动退出,聊的来的,景元自会出手。
他不会允许这些管不好下半身的脏污接近鹤鸢。
哪怕只是当个朋友。
景元一直掩饰的很好,再加上鹤鸢不深究,也就一直风平浪静。
当然,鹤鸢要是知道的话,估计也会赞成景元的做法。
他小时候零花钱少,但别得地方可没被亏待过。
从小到大,鹤鸢的认知里都是——自己值得最好的。
有景元珠玉在前,别得朋友似乎都少了点意思,还比景元更难相处,实在没必要。
所以严格来说,回国后通过景元认识的几个朋友,已经能算是鹤鸢的朋友了。
他兴冲冲地拉着应星出门,坐上自己的车,给司机报了个餐厅,就开始给应星介绍。
“应星哥,他们家的牛排和甜品很好吃!”
像是邀功一样表情。
在应星眼里,青年扬起的脸颊才是最甜美的糕点。
他也跟着笑,“嗯,我还没吃过,全听阿鸢的。”
应星换了称呼,更亲密了一点。
鹤鸢却像是没察觉到、或者说,他自然而然的接受了应星拉进距离的举动。
应星哥也长得很好看,灰紫色的眼睛让人想起昂贵的宝石,很想珍藏。
白色的头发微微蜷曲,恰到好处的批下,看起来温柔许多。
精准评价一下的话,大概是人夫感和男妈妈的感,一看就很可靠的那种。
而照顾引导这种成熟的男性,给了鹤鸢很大的满足感。
他兴致勃勃的给应星介绍自己喜欢的菜品,应星也很捧场的给出自己的想象和见解,而且跟鹤鸢几乎八九不离十。
这让鹤鸢有一种见到知己的感觉。
他对应星更热情了,甚至邀请对方来自己家里做客。
“我家很大的,多住十个人都没事!”
鹤鸢拍着胸脯保证,“我觉得你肯定也爱吃我家里阿姨做的红烧肉和榴莲披萨,今晚来我家怎么样?”
应星稍微推辞了一下,“这不太好吧,要不要跟家里人说一声,跟景元报备一下。”
鹤鸢拿出手机就打字,先跟母亲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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