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鹤鸢碾成粉飘散的行为。
直至今日,赤月一直在鹤鸢的体内,快要被他同化。
哈努努:“咳…你第一次坐在我身上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以为面前的青年是步离人伪装,因而更加不服输。
后面发觉对方是货真价实的人类后,便没了这些情绪,只剩下被掩盖的情愫。
“那,你来吧。”
说罢,青年的小指勾住腰带,让布料顺着身体滑落,铺在窄窄的台上。
春光乍泄,又很快被漆黑宽厚的脊背掩盖。
雪白的手臂环住狼人的脖颈,粗硬的毛发轻轻扫过,压出一个个红痕。
“你进来吧……”
鹤鸢啜泣着敞开。
他实在是高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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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有点造谣成分。
匹诺康尼(21)
狼人。
狼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在过往的时光中, 鹤鸢跟着商队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过各种奇奇怪怪的物种。
有如水晶般透明的章鱼, 在他面前摆弄着自己的指甲;有袅袅婷婷的半蛇半人,曾暧昧的将尾尖缠上他的脚踝;也有位于偏远星系的狼人狐人, 各有特色。
但那都是浅尝辄止, 如飞花拂叶,来去无痕。
鹤鸢从未与这些物种有过更亲密的接触。
——不喜欢。
因为不喜欢, 所以抗拒。
哈努努是他各种意义上, 第一个亲密的狼人对象。
他没有这一方面的经验, 也没有专门了解过。
鹤鸢自信于自己能掌控对方,却没想过,陷入欲海的人会少很多理智。
他驱动着那颗被他吞噬的差不多的赤月,试图让哈努努停下。
黏糊糊的房间里,银霜淌了一地,混杂着淅淅沥沥的清水。
精油的气息浓重许多, 波光粼粼的肌肤上满是香气晕染、被水散开后的甜香。
漆黑的发湿哒哒的黏在脸侧, 衬得肌肤如玉,双颊绯红。
在此刻, 哈努努共鸣了前几任前夫的心态。
如此美景。
如何不爱, 如何不恨。
爱他的风华绝代,恨自己的白发苍苍。
很难想象, 鹤鸢的第一任丈夫是抱着什么心态跟鹤鸢在一起,成为青年的第一任丈夫,成为后来无数人无法越过的大山。
鹤鸢不像是人。
他像是一只勾人心魄的妖精,看上的勾勾手就得到,看不上的, 即便循着这妖精的线索来,也次次都吃闭门羹。
鹤鸢受不了。
哈努努只要跟他靠在一起,跟他贴在一起,他就浑身上下都有种被扎着的感觉。
有的毛发能钻进去,有的毛发跟狼毫似的到处扫,就是不给他安生。
保养极好的身体被弄的一塌糊涂,像是颜料盘被打翻一样,到处都是红红紫紫的痕迹。
他仰着头大口喘气,又被狼人的手掰回来亲吻,只剩下鼻腔在呼吸。
事情进展到这里,刚刚的那些事情已经做不得数了。
两个人都没克制住自己,胡天胡地的来了一天,还是米哈伊尔坚持不懈的打电话,这才把两人从房间里拉出来。
出来的时候,鹤鸢看着没什么事。
他本身体力不错,只是在做的时候,作为承受方,总是要承担很多东西,有时候使不上力,再加上肚子里一堆液体,除了喊累,也就是自己挣扎着起来,让一肚子东西都弄出来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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