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瞬间凝固。
伏黑甚尔敏锐地听到了刀具的动静,周边的草丛里也散落这不少人的呼吸。
甚尔耻笑一声,什么也没再说,径直走了。
“首领。”
散落在草丛的人陆续出来跪在森鸥外身边,面色恭敬。
“需不需要”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们杀得掉他吗?”森鸥外看着跪地几人面色平静,他还没有这么不自量力。
“罢了,他不会说什么的,三天之后带他去基地,你们去把那个咒具收回来,天内死了,它没用了,散了吧。”
“是。”
森鸥外站在原地等了会,看了眼天色,自觉时间到了,才抬腿向目的地走去。
盘星店内,两人抱着天内理子沉默地站在人群中央,森鸥外来的时候他们正好结束了是否要杀了这群人的争斗。
“杀了他们没有意义。”
“谁说解决方法一定是要杀了他们。”
森鸥外的声音从远传传来,两人看着他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变得有些迷茫。
森鸥外拨开人群有些表情有些厌恶地看着那群麻木的带着僵持笑脸的人,对着两个dk说道。
“理子小姐死了,而罪魁祸首盘星宫你们就这么把他们给放过了?这可不像你们的风格。”
森鸥外站在两人面前,看着死去的天内带着一丝遗憾,不过具体在遗憾什么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群人是绝佳的行事利器,明明不知道咒术界的存在还为此死心塌地要维护天元大人的纯洁,简直是再好用不过的洗脑对象了,只要将他们的信仰转个方向,就能控制他们为我们服务,天内的死亡就不会毫无价值了。”
森鸥外向众人简单地解释了一下,“既然都是愚蠢的毫无自己思想的棋子,何必直接抛弃呢?作为卒的小喽喽们自然要去保护更为有用的存在不是吗?”
夏油杰看着他们,看着那群人,他们依旧保持着一脸笑意,对着早已死亡的天内理子,对于他们的话没有一丝反应。
“不,他们”夏油杰有些怔然,“他们就像是一群哗众取宠的猴子,只懂得拍掌罢了,愚蠢无知。”
五条悟回头望向了夏油杰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森鸥外则是愣了一下,随后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说的对,猴子罢了,为什么要生气呢?”
“而且,我还准备了一份贺礼。”
为了天内死亡而你们没有叛逃作为嘉奖的贺礼。
赛马场内。
“不是听说你死了吗?怎么还好好呆在赛马场?如果不是我亲自过来确认,怕不是认为要诈尸了。”
男人从远处走来坐在了伏黑甚尔旁边。十分好奇地看了眼甚尔胸前那个与画风严重不符的硕大蝴蝶结,从特定的角度上看甚至能发现-一行隐蔽的小字【此人已卖身,切勿窥探】后面还十分张扬地写了一个森字表明主权。看甚尔这幅满不在乎甚至没有拽下来的模样大概对此一无所知,这下明白了为什么周围总有奇怪的视线望过来。
还以为都在惊叹这个男人逢买必输的“好运气”。
“是要死了,不过出了点小意外。”指了指自己残缺了一整个左臂,甚尔仰躺在座椅上,看着自己的右手,虚虚地再次握了起来,眼里又仿佛出现那只狐狸的身影,那人纤长脆弱的脖子就这么握着自己手中,随时他都可以像杀死一只兔子一般直接将其折断。
森鸥外强劲的脉搏透过皮肤一点一点传到自己手中,明明最为致命的部位就在自己手上中,他就这么看着自己,酒红色的眼睛里还带着胜券在握的笑意,甚至脉搏跳动的频率也从未改变过,他似乎笃定甚尔绝对不会杀他一样。
事实证明,甚尔确实没杀了他,
“不过是遇到了一只不怀好意想要窥探我肉/体的小狐狸罢了。”
只不过这里的肉/体是正经要流汗的肉/体罢了。
他被损坏的那个断臂据他后来了解,被森鸥外用咒力勉强修补了一下带了回去,不知道要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甚尔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朝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的黑衣人走了过去,“不用再给我接委托了,我现在已经卖身给那只狐狸了,跟外界就说我死了。”
啧,小白脸生涯到此结束,现在要给那只狐狸当苦力,真不爽。
伏黑甚尔不满地啧了一声,觉得自己被救活是一件极其错误的选择。
另外一边。
“好过分哦,鸥外,你居然从来不告诉我们你有种地方。”五条悟超大声地抱怨道。不过一旁的夏油杰则是愣在了原地,思考举报同级售卖人体器官的可能性。
这是他们第一次来到森鸥外绝对的私人地盘里来,所谓大隐隐于市,当他们被森鸥外带到市区一个高大的写字楼内部时还完全摸不着头脑,再被周遭人点头示意时才反应过来这是森家的财产,一整栋正常的写字楼。
是的,正常,目之所及全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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