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明白自己不会有事,所以全然没有担心这件事情后续的发展。
他只是想起了梦境中仙人的话,他作为唯一的知情人只能靠自己才能改变猫儿五年后的命运。
卢方请着展昭先进厅用餐,因为事态紧急,可以说是争分夺秒,展昭跟卢方等几人说道等会他就要带上白玉堂和三宝启程返回开封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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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猫儿会不自在?
因为他在意五爷了!
展昭在闵秀秀和韩彰、徐庆的陪同之下进了饭厅,白玉堂则拉着卢方和蒋平进了五义厅议事。
卢方坐下来,靠在红色镂空雕花的椅背之上,搭着虎头扶手看向白玉堂:五弟,你可是担心此次开封一行?
白玉堂还没来得及说话,蒋平已宽慰他道:五弟你放心,包大人素来清明,你的事情,他一定
四哥,我不是担心这件事情。白玉堂已抬手打断蒋平的话,微微笑道:小弟听说咱们陷空岛在余庆县那边有些产业和地,一直是由四哥打理的,可有此事?
蒋平听了不禁放下手中轻摇的扇子,诧异的看着他,五弟,看不出你还会关心这些事情呢。蒋平低下头缓声道:余庆县的地都长期租给了当地的百姓,可那一处不知是怎么搞的,不论种什么都不见收成,我也想过将咱们在那里的产业和地都卖掉转回来,可大嫂不赞同呀。
卢方点头,秀秀生产珍儿的时候请来的大夫说原本是难产,长期消耗体力之下导致无力催生,后来那晚突然天将惊雷,秀秀说她原本已体力透支,正是这一道惊雷将她震醒,才保住了她娘俩的命。
白玉堂安静听着,大嫂诞下珍儿的时候他不在岛上,是后来回来才正好赶上珍儿的满月酒,这事情他也的确曾经听白福讲的传乎其神。
若是以前,白玉堂定不相信这些,只会说巧合而已,可如今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已经发生在他身上,他开始相信,世间万物相连,因果循环善恶有报。
大嫂后来说这是上天庇佑,从此应当一心为善。蒋平接道:所以即使咱们余庆县租出去的地都没进过一分账,但大嫂也不让收回转卖,就算是行善积德。
那里为何不论种什么都颗粒无收?白玉堂不曾去过余庆县,只是凭着上一世哥哥嫂嫂们在讨论生意上的事情曾经听过。
蒋平摸着嘴边的一撇小胡子皱眉道:我也只去过一次,听说那里曾经发生过长达两年的旱灾,死了不少人,加上没有及时清理尸骸还埋下不少疫病,小部分的有钱人都举家迁走了,其他剩下的也是些无处可去的可怜百姓,宁死也不愿意离开家乡。
白玉堂心中有数,沉思时搭在桌面上的指间轻轻弹动。
卢方问他:五弟,你打听这些事情做什么?难不成现在想清楚了?想为几位哥哥分轻负担?
白玉堂眨眼,你们就不怕我把家产都败出去?
蒋平大笑起来,这才是适合五弟的个性嘛!
卢方摇头,净说傻话,其实大哥也想让你慢慢的接触一下家里的这些事,等到时候你见了锦堂,大哥我也好卖弄一下,可你大嫂不忍心看你受累!
白玉堂揉着鼻尖笑了笑,或早或晚而已,那小弟日后若有不懂之处,还请哥哥们指点。
卢方站起身来,面带喜色:那可是你自己答应的!到时候你大嫂来问,可别说是我逼的!
自然。白玉堂点头。
蒋平默不作声的打量着白玉堂,自家五弟的眼中流光溢彩,看上去朝气蓬勃。
那好,你此行去开封,顺带去收收账。卢方笑道:也给我省了事情。
是。白玉堂起身拱手遵礼,转身离开了五义厅。
蒋平看着白玉堂的背影,摆着扇子走到卢方身边,轻声道:总觉得五弟哪里怪怪的。
卢方也点头以示赞同,突然间他又看向蒋平,不会是你把他摁进水里昏迷不醒后伤到哪里了吧?
卢方说的委婉,还伤害到哪里,不就是怕伤到白玉堂脑子嘛。
蒋平的一双眼睛本就小,可如今却睁的大大的,他望着卢方,惊道:那五弟此行跟展昭去开封府,那么远
你赶紧回院收拾东西跟他们一起去开封。卢方道:五弟爱面子,你只说去开封见见熟人,一路小心照料。
蒋平点头,攥紧了扇子立即回院整理自己需要随身携带的东西去了。
拿回三宝的展昭一颗悬浮在空中的心也安定了下来,此时喝着小米粥感觉格外下喉,跟韩彰和闵秀秀说起话来也是和颜悦色。
闵秀秀挺喜欢展昭这温柔的个性,还起了媒妁之心询问展昭如今可有婚配?
白玉堂走进饭厅,正好听到这句话,当即就皱起了眉头,他快步走到饭桌边信手端过了一碗豆花,胡乱搅了一通后尝了一口,看着展昭面带薄红的淡笑心里隐隐有些不悦。
展昭低眉浅笑,摇着头道:卢大嫂,你就不要取笑展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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