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这时候说什么你捏疼我了之类的话,何况当下周围人这么多,听觉灵敏的大有人在。
白玉堂一瞬间就反应过来,攥着展昭的手劲松了一半,提着画影挡在腰眼附近,方才那冷峻的神态在脸上寻不着一丝半点。
他眼神危险十足的看向展昭:猫儿,你知道男人的腰不能随便乱碰吗。
展昭张了张嘴,又注意到往他们这走过来的掌柜,当下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就很想咬人怎么办?
白五爷见好就收,轻轻揉捏着掌心里某人热烘烘的手心,他往展昭身边凑得更近一些,两人肩膀碰着肩膀,他再微微一侧头便感觉能吻上展昭的耳朵。
当然了,只要是猫儿你,想怎么随便摸都行。白玉堂声音掺着丝丝笑意,一股热气拂过展昭耳廓,又随同燥热的夜风飘摇而去,只留下一点滚烫直烙进心底
行至半路的锦程酒楼代理掌柜万阙急急收住匆忙的步伐,对上这位白大人不经意瞟来笑意缱绻的美目,十分自然的错过视线,他又在暗地里做了个代表安全无事的手势,一众店小二这才纷纷将注意力从白展二人身上转移。
万阙和千城乃至其他暗卫不同,这个极少入宫廷,只浪迹于闹市隐而不发的男人更为圆滑。
展昭脸颊滚烫,终于主动挣开白玉堂的手,忍不住揉了揉感觉有些湿热的耳朵。
白玉堂脸颊旁墨发轻扬,他使坏的一侧脸,柔软又炙热的嘴唇与展昭手腕背部一擦而过,又浑然不觉的跟没事人样望向大堂内,轻声的自说自话:想不到他们还在这里费了不少心思。安排了这么多人高手。
肌理内无数脉络将方才瞬息间发生的事情,清晰具体化地传至展昭的大脑皮层。
大庭广众之下,他白玉堂竟敢如此大胆!
展昭骤然心口狂跳,鼻息间不觉探出一口热气都宛若至滚烫岩浆前游荡过一遭似的。
万阙见他俩分开了些,才重新迈步走去,一副熟络的笑容,像个在酒楼爬摸打滚才到今日位置的老熟手,看样子在锦程酒楼当个掌柜对他而言是得心应手。
展大人,白大人。万阙拱手轻轻一拂礼。
白玉堂轻轻点头,展昭压下方才被白玉堂撩拨出来的心慌意乱对万阙露出抹淡笑。
白玉堂和展昭对万阙的身份都一清二楚,只是若是今日不来,着实不知道连锦程内的店小二都换上了暗卫。
看来皇帝陛下不安于金雕玉砌的皇宫已是这些下属心知肚明的事情了。
万阙伸手想引人往楼上走,展昭说了句有约,又形容出对方是三位女子,问万阙是否人已经到楼上雅间了。
万阙微微眯眼,毫无隐藏的细打量了展昭一番。
白玉堂站在展昭身边冷眸瞅着他,愈发觉得这个自来熟的看着怎么跟千城差那么多。
万阙被白玉堂瞄的心里的好奇心都烟消云散,立即佯装思索,立马露齿一笑:三位姑娘啊,我想起来了,是不是看上去都会武功,有个还玩着红鞭子?
白玉堂薄唇微动,盯着滔滔不绝的万阙,凝结在眼底的冰霜更重了。
展昭原地默然,虽然你不知情,但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万阙杜绝外界的冷漠无情,仍然保持该有的笑脸替展昭指明了雅间位置:展大人三楼请,她们在门外挂着吉祥如意的雅间里。
展昭含笑谢过,偏头看向白玉堂,先冲人微微挑了下两道浓眉。
白玉堂胸腔内擂鼓声如密集,偏偏又不想让展昭替他不安,故作镇定的率先先行一步,反而还对展昭道:快些吧,别让师姐们等太久。
万阙虽然没亲自送人上楼,可也还没退步离开,展昭看了眼白玉堂往楼梯口而去的背影,无声叹气,继而转头对万阙道:劳烦让兄弟们上酒菜吧。
锦程酒楼三楼,名为吉祥如意的雅间内。
菱窗微敞,长街上火树银花的光芒隐隐在窗边流溢。
灵霄山的三位师姐姿势各不一致的坐在铺了层斑斓彩绣桌布的大圆桌旁。
宋莞坐的端端正正,眸色平静,面容一派清冷。
周苒百无聊赖的等着人来,脸上挂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望向陆嫔时双眼都眯成一条缝了。
陆嫔犹如被一股昏暗的怨气笼罩,双手搁在桌前握紧了鞭子,微微躬身,后背无形之中好像冒出来无数根能将人戳得血花四溅的刺锥。
她还在因为那日城门口亲自替白玉堂捉拿住逃犯,但对方故意藏着身份,周苒还知情不报让她错过能及时教训白玉堂的机会!
三人坐在背靠菱窗直面雅间大门的一旁,对面单独留了两个空位,正等着白玉堂和展昭自投罗网。
展昭走上楼梯,发现白玉堂还在二楼站着,忍不住拿他之前说的话打趣:怎么了?不是你说别让师姐久等吗?
白玉堂看展昭出现后原先的镇定有些假装不下去了,瞟了眼逐渐露出浅笑的展昭,犹豫不决道:猫儿,这不会是鸿门宴吧?
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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