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贱的家伙:月牙醒了。]
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其实叶宴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要是有一天他完成任务离开,月牙该怎么办。
月牙变成了植物人,需要人长期照顾,而他们没有亲近的人,就算把他委托给宁溪程或者谢珣,他也不能完全放心。
幸好她醒了。
叶宴给她攒下的那些钱,不至于没有用处。
叶宴和宁溪程匆匆赶去了医院,到了地方,谢珣把宁溪程拦在外面,和叶宴一起进了病房。
好在医生说,月牙没什么大碍,只要恢复一段时间就能和正常人一样。
出门的时候,谢珣告诉了叶宴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
“周瑾死了?”
谢珣把手机递给他:“前天晚上的事情,他当初被赶出东大区之后,就来到了西大区,每天浑浑噩噩,前天夜里因为吸食过量死在了街头。”
说着谢珣看向了宁溪程。
叶宴也跟着他看向了宁溪程,宁溪程立马解释:“看我做什么,我当时最多只是酗酒抽烟,别的可没有沾过,而且我做得都是正经生意,不涉及这些东西。”
“不是这个。”谢珣解释,“我是想问你认不认识和周瑾结仇的那些人。”
叶宴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你怀疑他的死没有那么简单?”
“是,当时警察发现他的时候,曾怀疑他的死有蹊跷,但是第二天早上就早早结了案,而且听说,他死的时候少了一根手指,这些我也是走了一些关系才搞到了内幕。”
“周瑾的死可能和我有关。”叶宴不知道想到什么,喃喃道,“只是会是谁?该不会是……”
谢珣捕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你想到了什么?”
叶宴摇头:“只是怀疑,算了,今天先回去休息吧。”
叶宴和宁溪程回去的路上一直惴惴不安。
车没开多久,他就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跟着他们,宁溪程感到不妙,立刻联系人过来。
但是已经晚了,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那些车扑了过来,开始左右晃动着撞击宁溪程的车,而前面还有一辆重卡拦在路中央。
宁溪程没办法只能被迫逼停。
那些人见车停了下来,纷纷跟着下车拿着棍子开始砸车。
宁溪程不知道从哪儿取出一把枪,安顿好叶宴之后,举着枪下了车。
那些人也丝毫不惧,纷纷掏出了枪。
这些人明明刚刚就完全可以除掉他们但是却只是恐吓,看来他们的真实目的不是要他们的命,而是人。
宁溪程看着面前的生面孔,寒声问:“你们背后的人是谁,要干什么?”
前面晃眼的车灯处缓缓走出来一个人,那个人不紧不慢,脸上还带着一个温和的笑:“都是朋友,干什么这么着急。”
宁溪程诧异道:“庄简?你不是在处理你父亲的事情吗?怎么会在这儿?”
“自然是因为对于我而言还有更重要的人。”庄简隔着碎裂的玻璃看向叶宴,“小宴,好久不见。”
叶宴看了宁溪程一眼,没有动。
庄简朝旁边使了一个眼色,立刻有人举起枪,对准了宁溪程。
庄简似乎对他对宁溪程的信任有些不屑,唇角嘲弄地勾出一抹笑:“小宴,相信我,我和他相比,我才是最可信的那一个。周瑾的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叶宴眉眼冷淡:“是你做的?”
“我确实想做,但是这明显不是我的风格,只怕做这件事的另有其人。”说完,他看向了宁溪程。
宁溪程脊背僵直,太阳穴鼓动:“庄简,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身后,车子晃动,几秒后,冷淡的声音响起:“你之前说我可以信任你,这就是你的信任吗?”
宁溪程不敢回头,嗓子有些发干:“叶宴,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并不重要。”
“你承认了,周瑾的事情是你做的。”
“这件事情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复杂,只是他自己招惹了太多人,被人做局,而我只是在他来找我的时候没有帮他,仅此而已。”
“如果只是这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没有了。”
庄简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宁少,如果你不说,我可就替你说了。”
宁溪程冷冷地看着他:“和你有什么关系?”
叶宴冷淡开口:“从一开始,我们在学校相遇,都是你故意设计的,你知道我每天下午都会去那个操场,所以才在那里等我上钩,还有后来的剧本,直播,都是你为了我一手策划的。”
“是这样的,但是——”
叶宴打断他的话:“其实盛斯澈绑我那件事解决办法有很多,但你偏偏选用了最极端的一个,你这样就是为了让我顺理成章地和盛家划清界限,只要我身后没有后盾,就会自然而然地接受你给予我的好处,成为你的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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