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她了?”项祝走到纪舒愿身侧,把水壶递到他手里。
纪舒愿接过,向他点头:“她原本学的不错的,你方才性子是急了些,话也说得太重了,难怪她不想让你教她呢。”
“我若是说话不重,她这会儿就要丢掉不学了。”项祝朝他挑挑眉,“我这叫策略,若是我说她不行,她必定会向我们证明自个儿,如此一来,她学的必定比方才快多了。”
打压式教育,虽说有用,但若是项巧儿真的不学了,岂不是适得其反了。
纪舒愿伸出手指戳戳他的手臂:“往后孩子要交由我来管,若是用你这法子来管,他得多难受。”
“也没这么严重吧,你瞧巧儿不是也长得挺好的嘛。”项祝并未觉着事儿有多严重,纪舒愿紧紧盯着他的眼眸,直到项祝摆手,“罢了罢了,不让我管便不管。”
项巧儿已经能打中第二个圈,不过也累得够呛,弓身不轻,她还是个女子,拿着确实有些重。
“好了,先回屋歇会儿吧,也不急于这一时。”纪舒愿朝项巧儿喊着,她闻言也转过身,先把地上的木枝捡起来,走到两人身侧后看项祝一眼。
项祝也瞧着她:“你大嫂说的是,往后日子长着呢,家中又不指望你狩猎赚银子,慢慢学就是。”
他突然如此,项巧儿还有些不习惯,她侧目瞧向纪舒愿,便看到他正挑眉笑着,她就知晓,一定是大嫂说了什么,大哥才会如此。
她也回应一句,点头后三人一同回了家。
院里的菜跟地里的几乎同时种下,并不需要每日过去,根据院里的菜便能知晓地里菜苗的模样,但丁红梅跟项长栋确实待不住,经常去地里瞧。
项巧儿则时不时去集上寻周敬,或周敬来寻他,纪舒愿闲来无事,便在家中写写画画。
虽不知孩子性别,可小动物之类的花样都能穿,纪舒愿拿过纸张,画出些简笔画来,想着到时让娘绣到衣裳上。
他画好一只猫的模样,手指碰了碰画,朝项祝抬了抬眼:“夫君觉着如何?”
纪舒愿画出来的自然都好看,项祝探头瞧过一眼:“猫?”
“对,是不是很像。”纪舒愿越瞧越满意,甚至想要拿出丁红梅的针线盒,去自个儿绣一下试试。
项祝挡住他的手:“你可别扎着手了,待娘回来让她来绣。”
“无妨,我没打算直接绣在衣裳上,只是找块旧布试试罢了。”纪舒愿翻着毛线筐,想从中找出块废布,还未等他找到,项祝就叫住他,“别找了,既然你想绣着试试,总不能浪费了,我去屋里拿件衣裳,你绣到我衣裳上,也不用拆了。”
若是画上去的话,纪舒愿还会有些自信,可这是绣上去的,总归得有些绣工才好,虽说还没绣,可光是想便知晓一定不好看,若是绣在项祝衣裳上,被旁人瞧见了岂不笑话。
“不了吧,若是被别人瞧见,肯定会说夫君夫郎竟连绣个花样都绣不好。”纪舒愿摇摇头,握住他的手臂,并不想让他去屋里拿衣裳。
项祝倒没觉着有什么,绣的不好看也无妨,他又不会嫌弃纪舒愿。
“绣出来又不是给他们瞧的,我自个儿喜欢就好,关他们何事。”项祝挣了挣手让他松开,起身回到屋里,不久便拿着一件外衫出来。
他坐下后,翻着衣衫,最终点到胸口的位置:“就绣在这儿如何,刚好系上腰带后能瞧的清楚,若是旁人询问我这花样在哪儿买的,我便说是我夫郎自个儿画的,哪儿都买不着。”
这话的确是实话,可听在耳朵里总觉着有些不好,纪舒愿握住他的衣衫:“可别这样说,万一他们要来咱家要花样怎么办?”
“那我该如何说?”项祝见他接过,便知晓他是应了替他绣花样的事儿。
他坐在一侧,瞧着纪舒愿的模样,等待着他出声,纪舒愿也看他一眼:“你便说是高价得来的,这样他们便不会来要了。”
说是这样说,纪舒愿觉着肯定没人会要的,他到时绣出来的肯定与画出的花样两模两样,能看就不错了,肯定不到能被人要花样的程度。
“舒愿说得是,那我到时候便这样说。”项祝点着头,纪舒愿也不再管他。纪舒愿低下头,拿过线穿进针眼,把纸张缝到衣裳上,比着花样开始绣,纸张遇水则破,待往后绣好之后,直接将衣裳放进水中浸泡一番,把纸泡烂洗掉便得了花样。
纪舒愿觉着自个儿脑子真是机灵,想着便忍不住笑出声来,项祝也坐在一旁瞧着他,时不时去喂会儿鸡。
家里养的鸡这会儿已经稳定每日下两颗蛋,除了平日的吃食外,余下的都放到竹筐里,等着纪舒愿生完孩子后,用来给他补身子。
项祝收了鸡蛋放回屋里,待他再次回来时,纪舒愿已经绣了一半,虽说是照着纸张绣的,可瞧着的确手生。
看到项祝正瞧着,纪舒愿立即伸出袖子,想把未绣好的花样遮挡住:“夫君待会儿再瞧,等我绣完自会给夫君看的。”
也不急于一时,项祝应一声,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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