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的话。
塞缪尔将她汗湿凌乱的鬓发掖到耳后,面无表情,直定定看了许久少女微微开合的唇瓣许久,视线又转移到还在淌出体液的阴阜
这娇嫩的阴唇已然红肿狼狈,正随着主人微弱的呼吸轻轻翕动,像是仍不知足般、不断渗出晶莹的体液。
半晌,从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笑,他取过备在一旁的丝帕,慢条斯理地着手开始替圣女照料身体。
所以。还是多依赖我一些吧。
毕竟,只有我才不会把你肏坏,不是么?
怀姒醒来时,塞缪尔正坐在对面的沙发处,手上处理着公务,时不时低头抿茶
似乎是听到动静了,他抬起头,对睡眼朦胧的怀姒笑了笑:“醒了,殿下?”
怀姒懵懵懂懂地点着头,一般早上刚睡醒时,她都要好久才能清醒过来。以往这段时间,怀姒就乖得不行,说什么就做什么,被神侍伺候着脱掉睡裙洗澡,用柔软的绢布擦拭完身体后、再换上繁琐的圣女服。
可这一次却不一样。
腿间传来的痛麻感,强烈而鲜明,仿佛仍被炽热的口腔包裹着,被不知疲倦地吮吸、舔舐,连最细微的褶皱都被舌尖撑开蹂躏着。
怀姒瞬间就清醒了。
她先是呆呆地低下头,掀开盖在身上的毛毯,又像是突然想起些什么似的,原本疑惑注视着腿间的瞳孔骤然震颤
昨夜那些混乱的、羞耻的画面在脑中缓缓浮现……那个人、那个人……她明明已经哭喊着求着让他停下,说想上厕所,他却变本加厉地——
怒火&ot;噌&ot;地窜了上来。
怀姒跳下床,双腿却是一软,酸麻的腿根却让她身体一歪,险些摔倒。
她的手掌支在软榻处强撑着稳住身子,好不容易抽着冷气站直了,就一瘸一拐地冲到塞缪尔面前,想也不想、直接抬手狠狠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室内响起。
被舔得腿软的圣女,用尽了此刻能调动的所有力气,明明是在扇人,自己却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声音发着颤,一副又委屈又害怕的神态:“我讨厌你!”
泪水迅速蓄满了眼眶,她带着哭腔,结结巴巴:“我快被……我快被舔得……我都那样叫他了,他为什么不停下!你怎么不叫他停下!”
……
这是今天第几下了?
塞缪尔的脸甚至没有偏转一下。圣女平日力气便不大,经过上午那一番折腾,体力早已耗尽
这一巴掌落在他脸上,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轻柔的抚摸,带着一股暖暖的香气,拂过他的鼻尖。
……第三下吧,脾气见长。
到底是谁在惯着她?把她养得这样无法无天,一个不顺心就打人
他抬手,用指背轻轻蹭了蹭微热的脸颊,语气平静:“殿下,还没完呢。”
?
“还、还没完?”,圣女呆呆地重复,转而又很惊恐地抓住他的手臂,尖声叫道,“还没完是什么意思?!我觉得够了,就刚刚那个人好了、就他好了!”
“我累了,我想睡觉,我不要继续了!”
“可是,殿下。”,塞缪尔开口,仰头看着她,神态带着些故作的疑惑,“您刚刚不还是说,停下,被舔得受不了之类的话吗?我以为您是不满意……”
“没有不满意,就他!”
怀姒实在是不想再来一次了。
那次的感觉太过恐怖,不论是贴在穴口吮吸的唇,亦或者是探入肉道的舌,还有那被舔吃吸嘬得到现在还没缩回去的阴蒂…
…好恐怖、好吓人……怀姒抹着眼泪,心里想着如果后面来的那个人,不管是和这个家伙一样、一上来就不由分说地舔她,还是干些别的什么…她已经很累了,不想再来一次。
怀姒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得无以复加,直接逃掉一场她避之不及的测试,表情又开始明媚起来,抿着唇笑。
却全然忘了,自己先前如何被压着腿舔得哀叫,上面下面一起哭的。
要是真选了那个家伙……
塞缪尔虚虚环握住她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腕,垂眸,现在落在面前自己可以一手捏住的腰肢上。
“殿下若选了他,以后怕是日日都要如此了。”
怀姒才好了些的心情戛然而止
“什么?”
“那位……似乎格外痴迷于此。”,塞缪尔微微偏头,语气平静,但话语的内容却不堪入目
“若成了您的固定神侍,恐怕不只是今日这般,只是高潮而已。或许会舔到您真的失禁,控制不住地尿出来……”
“我才不会这样!”,怀姒脸色通红,一脸羞愤地喊
塞缪尔笑了笑:“一定会的,殿下。到时候,他会像一条发情的狗,天天扒着您屁股舔,舔着穴叫您一边哭一边高潮起床,早祷时,这条狗就在您的裙摆下又咬又嘬您的阴蒂,上课的话,就在桌子下用舌头插您的穴。这样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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