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却连亲都不愿意同她亲。兰姝吸了吸鼻子,一把搂住他脖子,将他压在车壁上。
男子本有拒绝她的千万理由,亦或是他想,便可以将身上娇软的小娘子推开,可他没有。他承认他是卑劣的,他内心深处的黑暗愈发膨胀起来,他不敢用力,怕吓着她,只能轻轻回应着她。心上人娇柔,哪哪都是软的。她的动作透露出生疏,他心中却暗暗窃喜。
两人唇瓣相贴时,兰姝见他并未推开自己,便越发得意,此刻的她如一只偷了腥的小馋猫,小口小口啄弄着他的唇,便是不想与她亲亲又如何,她偏要。她不要听那些大道理,她只是想让自己当下的渴望得到满足。
女郎香甜的小舌探入了男子的口腔,很潮,很烫,不属于她的气息扑鼻而来,她却不反感。不知为何,她好似还在里边寻到了茉莉蜜露的气味,那是她早上喝的冰饮子,可为何徐青章的嘴里也有那股花香?仅仅一瞬她便不作多想,只因她寻到了男子的灵根。兰姝的舌头绕着他的根打转,见他不想回应自己,便用一口贝齿咬住了他的根,黏糊,滑腻,两人唾液交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兰姝不讨厌这不属于自己的津液。她贪婪地吸吮着他,渐渐地,男子好似被她吮软了,开始给她一些回应,两人急促地喘着,即使马车里放了个冰鉴,也降不了他俩心中的躁意。兰姝还想要更多,可不过五息,男子便推开她,两人拉开了些距离。
女郎面色潮红,眸光潋滟,喘着粗气,稍稍调整了一下便又凑近他想去吻他,她还没有亲够。可男子却态度坚硬地拒绝了,“姝儿,我们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哪样?姝儿不可以亲你吗?不可以咬你,不可以吮你的津液吗,还是姝儿不可以偷看你沐浴,亦或是晚上不给姝儿摸着你睡觉?”女郎说话不带喘气的,一股脑将心中那些不满都说了出来,紧接着成串的泪珠滚落,宛如断线的珍珠,晶莹剔透,泛着纯净的光泽。
“姝儿……”
男子将她搂入怀中,女郎却挣扎着要出来,“不亲就不亲,姝儿不喜欢你了。”
徐青章知她闹脾气了,他小心翼翼凑过去,用高挺的鼻尖蹭弄着她的如玉柱的脖颈,细腻嫩滑,一如她这个人一般,像是纯天然未经打磨的无暇玉石。
“姝儿,哥哥没有不想让你亲。只是你我尚未成婚,若我们的私情传出去,旁人只会怪责与你,羞辱你。”
男子见怀中女郎脸色愈发难看,紧接着又安抚道:“姝儿,再忍忍,哥哥答应你,待我父亲回府,哥哥就带你去乡下成婚可好,到时候姝儿想如何亲都使得,哥哥是你的人。”
兰姝本想给他翻个白眼,可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心中郁闷转瞬即逝,语气带着浓浓的鼻音,“那我们说好了,不可以骗姝儿。”
“嗯,我是姝儿的。”即使夏日炎炎,男子却贪恋着女郎的温度,将她紧紧抱住,鼻尖深深嗅着她的发香,宽大有力的手掌细细摩挲着她的脊椎凹陷处。
离避暑山庄还有些距离,兰姝在他怀中睡不着,她心中仿佛有千万玄驹在啃咬一般,她着实有些不适,继而幽怨般地望向男子的唇。她胸闷气短,一把捉住男子作乱的手,将他手指含入口中,她难受,她想啃咬些什么。
男子先是一顿,接着又狠心将手指从她口中抽出,一同带出的还有些她的玉津。阳光透过来,指柱波光潋滟,他眸色一深,正色道:“姝儿,不可胡乱咬男子。”
女郎心中万般委屈,垂下头默默应了他一声,不到片刻,她却又将小手往他裈带上探去。
徐青章本意是想教她知晓未婚男女不可越界,可在女郎的认知里,她不懂也不理解,为何两个人在一起却要冷冰冰,为何她想亲,他却不愿意从了她。好在兰姝只是用手指缠着,卷着那衣带,并未往关键部位探去,男子轻叹一声,便由着她把玩。
但那裈带时而被缠绕在女郎白玉指柱上,时而被女郎舒展开来。即使她并未亵弄那一大坨硬硬的裈带结,布料的摩擦也让男子不好受。他无奈,不敢再说教她,怕她又掉泪珠子,更怕她讨厌自己。
兰姝下了马车,便踢掉绣鞋,要徐青章抱自己。赶车的小厮和她的丫鬟已经退到路边了,徐青章低头望向她的寝袜,洁白如雪。许是太过炎热,路上也是一股烫意,女郎的脚心被烫到蜷缩,她伸展双手,要徐青章过来抱着她走。
男子面色一沉,拦腰将身侧不到半臂距离的她抱起,只是却没往外边走,而是回了马车。一进去就将帘子一拉,马车立时变得暗沉沉的,不见几丝光亮。紧接着男子将她按在自己大腿上,朝她玉臀上扇了两巴掌。力道不轻,女郎转头张口问他,“章哥哥,为何要打姝儿?”
徐青章见她语气倔强,显然不晓得自己错哪了,便又朝她挺翘的玉臀上呼了一巴掌,但虽说是打,实则跟调情似的,兰姝显然没被打疼,还瞪着小腿,好不快哉。
整整三巴掌也没让身上女郎知错,男子眼神不善,使了些力捏了她一把,但他有分寸,知道臀部的肉又多又软,并不会叫人难受,果然女郎蹙着眉不满道:“章哥哥,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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