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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通幽境,苍翠的不秋草喜人,兰姝尚未行至尽头,便在林子里见着了满头大汗的汉子。
“章哥哥,章哥哥!”
小娘子挥一挥云袖,隔得大老远就开始唤人。她声音清脆,悦耳动听,对于那汉子而言,自然是天籁之声。
“姝儿,慢点跑。”
他叫小娘子慢些,他自己却是踏步流星,三步并作两步往她的方向去了。
待他行至跟前,将她看得更真切了。眼前小娘子美貌动人,是鲜活的,比花还娇,不是梦境里勾引他的死物。
他红着两腮不敢多看,又将手里的物件双手奉上,“姝儿,哥哥给你做了一对兔子。”
他方才正在削竹做兔,躺在他手心的兔子活灵活现,是哄小孩的好东西。
兰姝并未接过,而是从怀里取了帕子替他抹汗,“章哥哥,姝儿给你擦擦汗。”
自从那日一别,他的姝儿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她褪了妩媚的神情,眼里只有澄澈的光,叫他心中的龌龊越发不堪。
便是叫他离得近了,嗅一嗅小娘子的味,他底下都会馋得梆硬,可与这不屈不挠的不秋草较量一番。但即便他馋得直滴口津,他也不敢亵渎小娘子,更不敢再在她面前唤她小狗。只得可怜兮兮地,于深夜拿着小娘子给他绣的香囊慰藉相思之苦,上头的丝线都快被他磨破了。
“章哥哥,擦好了。”
皓腕如玉,她细心地给他擦过,正欲去拿他手上的竹兔时,她小手一指,“章哥哥,你这里也出汗了吗?”
随着小娘子的目光望过去,男子的裈带湿了,颜色很深,与周遭的布料很是不一样。
“章哥哥,有小兔子!”
若不是小兔子,它怎会动来动去,弹来弹去?
这人忒坏,送她一对用死物做的竹兔,自己却将可可爱爱,会动会跳的小兔子藏在身上,定是想留着自己玩的,真真是太坏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章哥哥,把它拿出来,姝儿要这个兔子!”
小娘子提高了嗓音,她神采奕奕,红唇微微张开,呼吸变得急促而兴奋,看这架势,势必要得了那兔子。
如此美景佳人,男子的呼吸也跟着变得粗重起来,他的眸光晦涩不明,壮硕的男子握紧了双拳,他艰难开口,“姝儿,那,那不是兔子。”
那里,怎会是他藏起来的兔子……
“怎么会!章哥哥,定是你骗我的,你骗人,姝儿才不信你。姝儿要兔子,好不好嘛,章哥哥,你快把它拿出来呀,你看,它又跳了。”
像是怕他不给似的,兰姝闪着明亮的眸光指了指他,又赶紧催促,“章哥哥,你快把它放出来呀,它都要被你捂坏了,都流水了。”
定会同父王和和美美的……
夏日炎炎, 风吹媚香,他知道,自己若是同小娘子待久了, 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会沸腾。
耳边仍旧传来小娘子娇滴滴的催促声, 可他又能如何?总不能真将那骇物拿出来吓她, 他私以为此刻窘迫的自己, 宛若一颗熟透的番柿,轻轻一碰便会爆汁。
然司欢吟的担忧是冠上加冠, 他徐青章如何肯亵渎心爱的小娘子?
“姝儿, 别碰,脏。”自己满身污秽, 莫要染了她身才好。
“啊,蛇,章哥哥, 有蛇!”
正当徐青章下定决心, 轻轻撇开她的纤纤玉指时, 兰姝猛地扑入他怀,语无伦次地乱叫,“章,蛇,章哥哥, 蛇在那里。”
男子闷哼一声,顺着她白嫩手指的方向望过去, 果然瞧见一条大拇指粗的竹叶青。
那蛇也是胆子小,本是吐着信子出来晒太阳的,结果被她一吓,麻溜地扭着身子爬远了。
“好了, 姝儿,没事,它已经走了。”徐青章顾不上男女之别,他温情小意哄着女郎,又置了大掌过去揉抚她的美背,“姝儿,不怕。”
“哈哈,章哥哥,你弄得我好痒。”
他的掌心和虎口都有厚厚的茧子,如此一摸,搓得她痒痒肉难受。
孰料徐青章见她不再执着于兔子,他原本松了口气,这女郎却是越发过分,抱着他学那蛇扭动的姿势,伏在他胸膛疯狂扭着屁肉,如此,他也跟着难受了起来。
“章哥哥,不要挠我,哈哈。”
男子顺着她的脊椎凹陷处反反复复抚动,她着实招架不住。
美目闪闪,眉眼弯弯,她眸中闪着晶莹的泪,昂首同他对上视线时,如一束温暖的日光,照得他人心暖暖的。
他指腹间能感受到明显的水汽,蓦然,男子眸光暗沉了不少,“姝儿不听话,该打。”
屁肉被他轻拍一巴掌,而后在他手上被狠狠揉捏了片刻。
“章哥哥……”
他万般无奈,虽说小娘子如今的心性宛如豆蔻少女,可这具成熟的身子……
莫说他是颗熟透的番柿,就是心爱的女郎,亦如此。他脑中白光乍现,突然明了她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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