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我可以试试?”
“应该是他的过错大一点,对不对?”
看似是问她,实则只给了她一个死答案。
“好没底线,许董。”闻葭想要拨开他手,“难受…”
许邵廷哄诱她,“你先答应我。”
“答应什么?”
“答应我不会跟他旧情复燃。”
她得逞一笑,“这么没安全感?”
“在你面前是的。”
他承认得干脆,反而让闻葭怔了怔。
不等她回应,那原本已被拨开的手便更具技巧地巡弋,点燃一簇簇火苗。
吻再次落下,封住她可能出口的任何反驳或娇嗔,这次的吻带着更强的侵略性和占有欲。
“答不答应?”他稍稍撤离她的唇,给她一丝喘息的空间,低沉的声音里满是不容拒绝的坚持。
动作没停,分明是逼她就范。
“答应…”
“说爱我。”
“我爱你…唔…”
“说你只爱我。”
“我只爱你。”
许邵廷终于肯放过她,这一刻,他清楚地体会到,自己才是比她更不舍得她进组的那个人。
仅仅只是四五天,就让他这么失控。等她真的进组了,该怎么办?
再次用力地吸了会儿她的气息,满足的感觉让他身心都发麻,他几乎要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懂得给人下蛊。
已经到了让他上瘾的地步,他拿她没办法,只有妥协:
“你太有本事了,真的。”
“让我这么想你,想了这么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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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许董你真的别太爱……
次日清晨,闻葭难得跟许邵廷一同醒来。
两个人在房间温存亲密了半晌,于凯晴来敲门的时候,她刚好在他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将那枚钻戒从保险箱里拿出来。
“不是说在枕头下?”
闻葭没敢去看他,“不准揭穿我。”
许邵廷笑一声,拿过戒指,亲自套在她中指上,才肯放她带着于凯晴出发机场。
她刻意没让他送,坐进保姆车的时候,似乎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怕自己舍不得。
霖州距离影视城两个小时航程,落地后,剧组的工作人员来接,前往酒店。
闻葭是主演,咖位又不小,剧组给安排的都是五星级的套间,设施应有尽有。作为顶流的助理,没人敢怠慢于凯晴,于是她也分到了一间行政套房,就在闻葭隔壁。
剧组成员陆陆续续下榻酒店,一段时间不见,彼此间难免生疏。余见山索性就近揽下餐厅的大包间,张罗了一场接风晚宴。
闻葭一觉休息到傍晚,进入包间时,主演们都到得差不多。
大家面面相觑着,互相打量,蓦地发笑。
每个人都变成了角色的样子,剪短发、剃寸头、也有人染了一头炽烈的红发。
宋彦霖为了更加贴近他剧中科学家的身份,将头发理短了几分,侧背头,在一众长相优越的男演员中,倒也算上乘。
他看见闻葭,朝她笑了笑,笑容不像旁人那样客气,倒带着几分故人重逢才有的调侃意味。边笑,边主动拉开自己身旁那张除了主座外唯一空着的椅子。
闻葭在心里无声地冷哼,这帮狐狸,到得怪早,怕不是刻意占了位置,好把她跟宋彦霖挤一起。
她跟已经入座的几位打完了招呼,继而大大方方地往宋彦霖身边走去。
彻底坐定了,他转头瞥她一眼,跳过寒暄,“把头发染回来了?你确实还是黑发顺眼多了。”
闻葭动作几不可察地一顿。
这话粗听没什么不妥,但是对于两个曾经谈过恋爱的人来说,似乎有点微妙的越界,比起平淡的叙述,更像一种居高临下的肯定和评判。
闻葭不确定他是无心之言还是没话找话,只礼貌性地回:“你怎么知道我染了头发,活动那天好像没看到你。”
“我也上网,”宋彦霖语气有点混不吝,“微博到处都是,想不看到也很难。”
“那你还挺大方的,乐意看前任相关,还乐意在前任面前提。”
宋彦霖扯扯裤子,故意‘嘶’一声,“听你的意思是,你是说你在网上看到我会膈应呗?”
“我不上网。”闻葭朝向他,一个标准的莞尔,“对前任的动态也向来不感兴趣,建议你也试试。”
两个人当初恋爱谈得纯洁,分手是她先提的。分开后,他又主动找了她一个月,闻葭本着好马不吃回头草的精神,一点反应也没给,久而久之他也气馁,不纠缠了,所以也算分得干净。这么几年过去,他早就被她划入同事那一行列,实在没什么心思跟他聊天叙旧,本想故意把天聊死,就此打住,没想到宋彦霖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只是大是大非上的棱角被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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